“以是,你现在只是一名商贾,比及你敢杀人放火的那天,我再一刀把你剁了便是。”
两颗猫眼石,还是他送的,如果这也叫“钱给了”,……好吧,确切是钱给了。
“好。”李素承诺得很利落。
这句反问把那焉问住了,沉默半晌,那焉苦笑道:“我,只是乱世一商贾罢了。”
“屋子呢?”李素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钱给了,屋子为何久久不见动静?那兄莫非想讹我?”
“四五支吧,来回运个几趟,李别驾的屋子差未几有个模样了。”
“……那利的父母也姓那吧?”
对了,另有一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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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焉叹道:“间隔这一日不太远了,长安那边传来动静,大唐天子陛下北征,长安由太子殿下监国,龟兹国主白诃黎布失毕与那利争斗屡见败势,因而本年四月,布失毕遣使朝拜长安,自隋以来,龟兹与中原汉土的敌对之势终究解冻,太子殿下于东宫设席接待使者,言称大唐必不负龟兹国主,世代只以白诃黎氏为龟兹国正统,这句话,终令国相那利完整绝望,现在怕是已在酝酿逼宫皇室,废黜国主的行动了……”
那焉说得很诚心,近似的话李素之前听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