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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窜改战术?咋窜改?”蒋权挠头。
李素点头:“是疲敌之策。也是疑敌之策。”
李素沉吟半晌,缓缓道:“今晚子时,你领一千将士悄悄由东门出城。绕城半圈后,向敌营起奇袭,记着,多带一些震天雷,甚么都别管,扑灭了往他们大营方向用力扔……”
“是。”
白日不平静,早晨也不平静。
战役,向来都是政治的持续。
“你领一千人,每隔半个时候或一个时候,便朝敌营扔几颗震天雷,一晚反复三四次,只听到动静,却无实际施动。我问你,你如果敌军主将和他麾下的将士,你会如何想?”
“别驾,李别驾……”蒋权不得不打断李素没皮没脸的自我吹嘘,满头大汗道:“别驾,离子时不远了,末将这便去变更兵马,筹办出城。”
李素收回瞻仰星空的文艺目光,咳了两声,道:“你看啊,我们现在城里守军只剩四千来人了,对吧?敌我两边白日打累了,大早晨都在睡觉,对吧?”
蒋权集结了千人骑队,马裹蹄,人衔枚,东面的城门悄悄翻开了一线。
这一天必定不平静。
这个做法实在也合适道理,西突厥与西域诸小国虽悍然出兵攻打西州,但对大唐的威名多少还是有几分顾忌的,围三阙一的做法一方面留条退路,减弱守军誓死守城的意志,二来也算是就坡下驴,但愿唐军见机东撤,唐军伤亡得越少,将来等李世民缓过劲后,他们也有转圜的余地。
蒋权大吃一惊:“袭营?这……李别驾,末将细心看过,敌虎帐盘扎得很稳妥,主将明显治军有方,非无能之辈。夜晚大营明暗哨少说放出三里以外,我们一千人袭营,怕是近不了敌营的边啊……”
蒋权:“…………”
子时,夜色愈浓,伸手不见五指。
蒋权到底不笨,立马明白了李素的意义,镇静地一拍大腿,道:“本来是疲敌之策!好主张!”
夜风吼怒而过,冰冷如水,蒋权身着铁甲,迎着夜风,骑在顿时忍不住打了个颤抖,转头再看看越来越远的西州城池,城池的箭楼最上方,借着新月微小的白光,模糊可见一杆意味大唐的龙旗稳稳地插在箭楼顶上,倔强不高山顶风招展。
李素叹了口气,道:“谁叫你冲进敌营去了?那不是送命么?我只是让你绕营而袭,把他们都叫起床,教教他们何谓‘闻鸡起舞’罢了,震天雷会用吧?扑灭了朝敌营方向一扔,能扔多远扔多远,霹雷一炸,呵呵。大师都失眠了……”
“守”的意义,不但仅是被动防备,“守”是目标,不是过程,城池不失便达到了“守”的目标,至于过程,大可推陈出新,主动权把握在本技艺里,让仇敌被本身牵着鼻子走,才是战役的霸道。
李素点点头,道:“不错,以是闹出三四次动静,敌军垂垂放松警戒疏于防备后,你无妨领将士们来一次真的,敌虎帐盘扎在西面戈壁里,你领将士们绕个远路,从中间绕到敌营火线,我这里在城头以锣鼓吸引敌营重视,你在火线猛地起攻击,攻击也不需求杀进营里,只消朝他们的营帐远远扔几百个震天雷,扔完便跑,从速回城……”
蒋权心头一热,扭过甚再望向敌营时,已是满脸杀机凶色。
“李别驾,您还是直说吧,到底如何做。”
诚恳说,要不是李素身边缺人的话,还真想忽悠他浑身绑满震天雷,头上再系一根红布条,对敌营起他杀式打击,运气好炸死敌军主将的话,这场战役说不定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