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暗叹口气,道:“用心向道,心若止水。”
李世民目光明灭,转头看了他一眼,点头赞道:“不愧是少年英杰,出口每成章典,‘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是啊,冥冥中自有天意,或许。兕子本来便不该属于人间的,她应在九天之上挥展长袖,布霞织云。俯瞰百姓……”
这个看法令李素很无法,试着改正解释过几次,许明珠却拧着一根筋死活不信,还是把书房当作崇高的处所,李素试过几次以后只好任由她去。
“……像极了啊,从边幅到性子,连身子都和她母后一样荏弱多病,分歧的是,她的病比她母后更重,朕曾将孙思邈道长请来给她看过,孙道长说无能为力,能活过及笄之年已是上天垂怜了……”李世民的神情变得悲怆,还带着几分讽刺而无法的惨笑:“朕坐拥天下,剑锋指处,目之所及皆可归入朕的皇图,但是。朕却恰好挽不回兕子的性命,‘天可汗’。呵呵,连朕最敬爱的女儿都救不了,朕何颜负此浮名?”
李素一滞,看在他是天子的份上,李素决定……不敢翻脸。
李世民见李素一脸情真意切地自恋,情不自禁地摸了摸本身的脸,然后……再看了看李素的模样,李世民发明差异颇大,因而悻悻哼了哼。
本日李素见小兕子的第一眼便暗中留了心,整整一下午,小兕子都表示得很欢乐,可仍可见她气短喘气,面色发白,连笑声都透着几分气短,再想到李氏家属的遗传风疾另有长孙皇后的哮喘……李素不由头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