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正也不见如何行动,侧头避过一柄铁镗,顺手便将铁镗夺过来,随即身子一矮,统统兵器落了空,刹时过后,世人惊觉座下的马儿纷繁痛嘶人立,竟是李道正矮身抄着铁镗一圈横扫,将世人骑下的马腿击中,一圈横扫过后,马儿吃痛,纷繁人立而起,将世人掀上马背。
但是,焦心之色并没有保持多久,世人与李道正之间的对峙也很快被突破。
昂首看了看天气,为首那人眼中第一次呈现了焦心之色。
下了田,对仇敌的两面包抄已成型,李素远远看着鹄立在仇敌包抄里的老爹,见李道正仍站在圈子中间稳稳铛铛,看起来没受伤的模样,李素松了口气,随即一股后怕的情感从心底起升起。
李素发了疯似的不断鞭打着座下的马儿。
方老五抢过一匹马骑上去。瞅准了机会冲出了包抄圈,发了疯似的策马朝李道正冲去。
他的身后,是近百名公主府的禁卫,听到动静后李素急得筹算单人单骑去救父,适时被东阳拦下,东阳到底是公主,危急时候闪现出非比凡人的魄力,二话不说便将道观的禁卫借调给李素,李素领着百来人朝李家的地步里猖獗飞奔而去。
“本日我已怀必死之志,尔等且张狂,过未几时,我家侯爷杀到,定将尔等一一诛除为我报仇,老子一条命赚你们二十条,够本了!”方老五沙哑着嗓子道。
方老五仓促一擦,一手的鲜血,眼睛却仍狠狠地盯着包抄他的仇敌,满脸的鲜血再加上狠厉的眼神,如同从地底深处杀出来的凶神普通,连仇敌都不由感觉心神一窒,一股深深的惊骇油但是生。
无数兵器即将落在方老五头上身上时,电光火石间,李道正猱身而出,猛地拽住方老五的腰带今后一拽,无数兵器顿时落了空。
方老五此时摇摇摆晃,唯剩最后一丝不平的认识和任务支撑着他不肯倒地,刚才迎身而上时他已存死志,却没想到身后的李道正脱手救了他,这一脱手,令统统人都愣住了。
赞叹归赞叹,两边敌对的态度没法窜改。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下去。
那么,题目来了。
因为世人听到了马蹄声,很杂很乱的马蹄声,村口的小道上再次扬起了漫天的尘烟,翻滚的黄尘中,无数玄色的影子若隐若现。
就在世人筹算上马逃窜时,却听到承平村的另一面也是尘烟滚滚,不知何时获得动静的百名李家部曲抄着兵器,远远地从另一面掩杀而来。
仇敌没管方老五的反应。一支铁镗狠狠朝李道正的后背击去,方老五此时视觉和听觉已有些昏昏噩噩。但是还是瞥见了那支铁镗,因而不假思考下认识地蓦地窜起,将李道正狠狠一推,那支铁镗狠狠砸在方老五的肩头,喀嚓一声脆响,他的左臂软耷耷地垂了下来,明显已折了。
目工夫沉地盯着十多名包抄李道正的仇敌,李素语气满带杀机,冷冷命令。
这是方老五现在最直观的感受。
看着仍旧松松垮垮站着的李道正,为首的那人的眼神也产生了窜改,此时现在,他才真正将李道正由目标当作了仇敌。
“留下几个活口查问,余者一个不留,尽数诛除!”
为首的骑士眼中暴露寒光,指了指一只胳膊已废的方老五,他窜改了战略,冷冷道:“先将此人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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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正点头,叹道:“一场血战,能撑应到这个境地,果然是一员有情有义的悍卒,我儿有福啊……”
看到另一拨仇敌策马离李道正越来越近,方老五厉吼一声,手里的节棍俄然脱手朝正面的仇敌击去,对方仓猝举起兵器一挡,一挡之下却落了空,方老五手里的节棍仿佛有灵性普通,即将落下之时俄然在半空中硬生生窜改了方向,反而落向了身后一名骑士的马头上,声东击西的招式套路玩得非常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