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品啊，这么搞是不是太儿戏了？
钱啊，谁跟钱有仇？李素向来拿金子当孔子一样膜拜着的。
好动静是，他没带兵器。
“香水不是我爹的重点，但是我的重点啊，长安城里都卖缺货了，这东西是你造出来的，我不找你找谁？”
商店门前摩肩接踵，人流穿行不息，叫唤声，辩论声，异化着偶尔窜出来的半生不熟的关中话，那是异域胡商在步队里被大唐子民推搡乃至殴打。
作坊外的乡间小道上，两匹快马一前一后飞奔而来，李素眯了眯眼，俄然有种预感，这两匹快马能够跟本身有关。
“你刚才不是说香水不是重点吗？”
李素很佩服本身的急智，若非感觉李世民的妃子们能够听不懂，他还真想把贡品香水取名香奈儿二百五十号，让李世民好好得瑟……
扭过甚看着程处默，李素暗叹，本日仿佛很繁忙啊……
程处默笑道：“我当然不会这么闲，我是来向你要香水的……”
程处默咧嘴笑道：“我没啥事，香香臭臭的东西我无所谓，不过我爹有事。”
程处默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隧道：“本日我爹传闻你又弄出了新东西，并且长安城里卖疯了，长安城的妇人们疯了似的，就连我程府也不消停，我爹的五位妾室闹腾了一整天，说要香水，不然就不活了……”
程处默摸了摸鼻子，笑容有点幸灾乐祸：“这个，实在不是重点……”
长安东西两市，长孙家名下的商店外排起了长龙，列队的都是各个大户人家的家仆，这年初的大户人家女子不能出门的，家教不答应她们抛头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