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鸿升幽幽一叹,心道,不管承认不承认,看来唐朝先人比后代的让更有闲情逸致,也更家讲究节日的礼数。人们辛苦劳作一年,在火堆旁守岁,上街游行,放没有太大动静的鞭炮,却不消担忧雾霾作怪,更没有当代文明带来的懒惰,具有过年最早的初心。
被抓起来李孝常,刘德裕,长孙安业等人,留待年后再审,利州的叛军局势已去,面对五州兵马的合围,也闹不起多大的风波,这些事情自有天子和那帮大佬们操心,跟夏鸿升已经没有甚子干系了。而方才安定了兵变,元日大朝会也给打消了,倒是省却了很多繁复的礼节费事。是以,夏鸿升总算是跟上了大年月朔赶回了泾阳。
吃完东西浑身和缓,走到内里,就见下人们正拿着一把把破扫帚往院子内里扔,夏鸿升心下猎奇,就走了畴昔。
“可……可现在咱家里……嫂嫂只要你一个相依为命的亲人了,如果你在有个甚么是非……”女人仍旧止不住的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