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石,半日工夫,为了便利讲授标点标记断句之法,你就想出来了这么个教具来?”颜师古吃惊的看看白板,又看看夏鸿升:“都说世上有七窍小巧心,莫非说的就是你不成?有了这类教具,非论传授其他甚么,岂不都能够利用,让学子们直而观之?!”
夏鸿升又恭敬的施了一礼,答道:“回禀颜师,明天颜师令门生本日讲授标点标记断句之法,门生深思着,这些东西只从口中讲来不免恍惚,远不如在纸上写下来直观清楚,可如果望纸上写,这么多的学子有顾不住,不是每小我都能看到的。以是明天颜师让门生筹办的时候,门生就去找匠人做了这东西来,这白板就相称于纸,门生用碳条来代替笔,在这上面誊写,如此一来,讲授的东西直观的闪现在白板上面,能让统统的学子都看到,学习起来也就更加轻易了解了。”
夏鸿升心下了然,这是颜师古和李纲担忧一众学子们不平气他来讲授,以是亲身来给他镇场子来了。因而夏鸿升再行一礼,谢道:“门生谢过颜师于李垂白叟!门生筹办充沛,请颜师与李垂白叟放心。”
夏鸿升走了畴昔,向两人行了礼,颜师古摆了摆手,说道:“呵呵,李大人与老夫本日有暇,故而就来看看你是如何传授其他同窗学子们的。待会儿国子监的学子就到,静石可筹办充分了?且放心的讲授便是,老夫等就在中间。”
筹办事情做好了,翌日凌晨,几个亲兵抬着黑板,齐勇背着削好的碳条,到了弘文馆里。
颜师古点了点头:“这点老夫省的,可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不是一个号令便能够完成的,此中触及诸多方面,这头一遭,就是现行之书籍,就需求对其停止标点标记的标注,再行刊发天下,单单是这个题目,就何其之难了。校订增加标点标记倒还不算太难,数十学士年余便可,只是刊印起来……这些事情自有老夫等操心,静石莫管了,尽管把弘文馆和国子监的学子教会,其他的就交给我们这些老头子来头疼吧!你且放心,标点标记断句之事,触及千万读书人,也关乎文道传承,乃千年大计,老夫必然将他做成!”
不过,咱是人,是具有聪明才干懂的变通的人,万物之灵来着,这点小题目难不住咱。
颜师古捋着髯毛点了点头,又笑问道:“静石,传闻这东西是你弄来的?这是何物,有作何用?”
颜师古和李纲二人试着在白板上誊写了几下,更觉这类教具当得大用,当即决定这几日里便要在弘文馆中装备到位。说话间,就见前面弘文馆的保护领着一群墨客打扮的人走了过来,国子监的学子们到了。
说完,夏鸿升从白板的架子腿上挂着的包裹里抽出一根碳条来,然后抬手在白板上写了一行字来:民可,使由之;不成,使知之。……都带着标点标记,一目了然。
夏鸿升穿越到了大唐以后的第一节课,顿时就要开端。这么想想,内心还真是有些小冲动呢!
到了西市找了木工,说了然来意,这木架子多轻易打啊,连料都是现成的,照着夏鸿升说的模样就给黑板的表面打出来了。可惜木工那边没有白灰,没法往上刷。这时候就表现出做贵族的好处了,夏鸿升才说了一声,就有一个亲兵晓得那里有白灰的,带了俩人抬着就去找去了。夏鸿升就叮嘱别的两个亲兵去买柴炭来,买了以后归去都给削成一指长两指厚的条条来,柴炭也软且酥,不耐用,不粗点儿不可。那两个亲兵便领命去了。夏鸿升呢,就带着齐勇,一边感慨着公然贵族好办事,一边回家里等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