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鸿升笑了笑,拱拱手施了一礼,说道:“恩公所问,鄙人该当尽数答复。先前鄙人问了仵作,说那三个死者身上都有锥形伤口,乃是被一锥形坚固的物器所刺,而阿谁女人的尸身上,则遍及牙印,**却又被那种锥形器物刺的稀烂。鄙人就是据此,才有此结论。大侠如果不信,可找人问问,皇宫中有些失德的寺人,最是喜好啃咬女子,以外物刺之,盖因其本身没法实施人伦,故而欲火化为肝火,以折磨为乐,此人乃是同理。至于方才的话,呵呵,鄙人在他们每人的耳边说了两句话罢了,第一句,是嘲笑他房事不可,第二句,是嘲笑他老婆因其房事不可而与人私通。此人因这个启事方才杀人,现在又被鄙人揭开伤疤,天然肝火烧心,是以受鄙人一激,便恼羞成怒,不顾藏匿了。”
县令听颜师古要走,便又挽留道:“现在凶徒已然缉拿归案,下官当接待颜垂白叟,以尽地主之宜,何况若不是有颜垂白叟的高徒脱手互助,恐怕此案难以体味。夏公子之能,端的让人佩服,人间竟有神断如此,当真是叫下官大开眼界。下官如果不谢,岂不是有违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