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事的,则是康知雅的女儿,康安宁。
醉醺醺的女人不知何时展开了眼,水汪汪的眸子就那样睁得很无辜,看向他的目光纯粹洁净,比苏懿看到的任何一块美玉都更剔透,引得他一时候竟是失语。
听着门口脚步声逐步远去,本来该当躺在床上醉醺醺的柳南烟俄然展开了眼,全然是一片腐败,没有涓滴醉意。
他死力想要将刚才看到的画面从脑海中抛去,却如何也忘不掉和柳南烟对视的那一瞬,乃至耳边近乎擂鼓般的心跳声都不再较着。
“……小二,费事再开一间上房吧。”苏懿看着醉的眼神迷蒙,神态不清的柳南烟,头疼的摁了摁额角,心道一句冲犯后伸手筹算把人扶着去歇息。
之前苏懿承诺陈县令要去的事,也让陈县令写了信送到安南城,是以苏懿此次倒是不消寻处堆栈,直接在康家落了脚。
他还向来没和女人家靠的这么近。
昔日里落拓安闲的苏懿,第一次乱了脚步,也乱了心。
苏懿也很给面子,并且康知雅给他的感受很好,言谈之间涓滴不见平常贩子的那种奸商好处,如若不是提早体味,他现在恐怕还会觉得对方是个讲兄弟义气的将领。
比落第二天一早,柳南烟起床想去和苏懿打声号召的时候,才得知对方已经解缆了。
这番甜美的“折磨”,在苏懿磨磨蹭蹭好不轻易把人送到房中,又放轻行动将柳南烟送到床铺上时,才终究面红耳赤的迎来告终束。
想到这里,柳南烟气的咬了咬唇,随后想到苏懿即将分开,又泄气的半趴在桌子上,招收冲着小二狠狠地要了一坛酒。
“你这就要走了啊。”不加粉饰的绝望表示在柳南烟面上,她低着头看碗中透亮醇香的美酒,俄然感觉也没了滋味。
“苏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