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豹一进门就瞧见了尉迟敬德手中的那半个鸟蛋,都说“大半小子,吃穷老子”,这可不是空说的。
“呜,说”嘴里嚼着热乎的鸟蛋,一股红色热气从嘴中呼出,看着实在诱人,让张志豹情不自禁的吸了吸鼻子。
“你胡涂啊,你如何能向着仇敌呢?”
“我哪急了?”
而屋内的尉迟敬德则是迷惑,贤侄这是看上哪个女人了?有那么都雅吗,都想到走神流口水了。莫非是家里管的太严了,不可,归去跟老张唠唠,孩子不小了,不能过分苛责。
不过,再想想,这小子不晓得也有不晓得的好处,省的他合计我多看重他似的,一会儿偷偷把那几千人调返来,省的入夜再丢几个。
“那他烧你裤子,你急甚么?”
【远在长安的程知节连续打了四个喷嚏,打完以后,神清气爽的嘀咕道:“都言一想二骂三叨咕,我这是个如何说法?”】
何如刚提及此事,就被尉迟伯父喝斥了出来,哎,咋就不承认我呢?这主张明显挺好的呀!到底那里惹得伯父活力了呢?
尉迟敬德一脸嫌弃的着走神流口水的张志豹,绞尽脑汁,最后憋出了句不如何伤人的话:
屋内,尉迟敬德用袖子托着鸟蛋,低头瞄了瞄脚下的“佳构”,面上非常沉稳,心道:慌甚么!我堂堂大将军,吃一回独食如何了?哼!
“贤侄,还是要挑一挑的,不能甚么都收,算了,你回吧,明日雄师还要开赴,不要睡太晚。”
“十”
“大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贿赂多刺耳,那是他买我裤子的钱!”
“将军,是否趁夜搜城?末将愿一同前去,末将记得那人的眼睛!”
尉迟敬德见程怀墨出了屋子,狠狠的翻了个白眼,起家时顺带脚的踢翻了香炉,打炭灰中捡起了几个鸟蛋,边拍边嘴里嘟囔道:“啧,聊胜于无,呼,呼,那小子若再不走,我鸟蛋就焦了,该死他受骂!哼,与他父一样德行,看不出火候。”
“谬赞了,您看这个事儿?”
“我收钱不办事,不就行了?”
尉迟敬德正拨着蛋壳,模糊就闻声内里传来发言声:
“将军,末将前来复命。”程怀墨回到虎帐第一时候就向尉迟敬德复命,侧重报告了他在逃送途中遇袭的事件。
尉迟敬德:不,我不肯,我白日已经搜了两遍了,完美的搜到了统统的歹人,就是没搜到你。
尉迟敬德将手中剩下的那枚鸟蛋剥完壳,又将手中的蛋壳扔向之前剥在地上的那一小撮,一边将鸟蛋放到嘴边,一边道了句:“出去吧。”
“你真行!”
“他给你钱的时候可没烧裤子呢!”
“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