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好没有?
“啥酒啊刘哥。”
也不是说没有冰窖,但明显也不是给刘澈、王角这类人筹办的。
往嘴里送了一口,王角眼睛一亮,嘿,这酒还真是别有风味啊。
一看这外皮金黄内里粉红的火腿片,刘澈当时就拍了一下大腿:“哎呀妈呀,你从哪儿弄来这玩意儿的?这也太上心了吧!从速的,整两盅!必须整两盅!”
“……”
王角一脸懵逼,“哥,那离得……是不是有点儿远?”
王角差点就把刚喝下去的酒喷出来,这尼玛两个大老爷们儿蹲一个屋子喝壮阳酒?
“……”
上好的火腿,即便是生吃,也是绝品甘旨,特别是杀龙港这类热带地区,肉食保存不易,想要寻觅这类上等肉食,普通都是现吃现杀。
“……”
“蛤?”
砰!
“甚么变质了?这火腿是上等货啊!”
用心片火腿的刘澈,停下了片肉的手,往屁股兜里掏了一把钥匙,递给了王角。
这尼玛在一个频道上吗?!
不是,听着如何怪怪的?当代人?前人?
满脸高傲的刘澈拍了拍大肚腩,浑身的肉都在抖,转过身,翻箱倒柜好一会儿,他这才贼兮兮地低声笑着对王角说道,“我来南海,别的都不带,就带了我多年收藏的好东西。”
“啥情节的?得劲儿不?闺中大女人,隔壁小孀妇?我跟你说,之前在老安东都护府那边,我最喜好听的,就是《榻上苏武》,那家伙,太痛快了!你说都是人,那长孙冲如何就能一夜连御十八胡女呢?必定吃药了!”
油印室的东西不值钱吗?顺一点白纸出去卖,一年那也是很多钱啊。
“刘哥,你看我给你带了甚么。”
展开眼睛,瞄了一眼王角:“兄弟,我这酒那是真的补。甚么虎鞭、鹿茸、人参……咔咔的往内里倒,包你去了冰室街找不到敌手!”
一工书院的油印室,一样配有门房,主如果制止门生放火烧了油印室,以是不配门房是不可的。
“嗨!生分了,生分了啊。你喊我一声哥,我能拿你当外人?再说了,就冲你这火腿……”
“刘哥,我早晨还要值班呢。”
说话间,刘澈谨慎翼翼地又摸了一把片儿刀,然后在火腿片上更加谨慎翼翼地片了一片几近透明的薄片,拎在手里,端倪了一番,这才仰着头,将半透明的火腿片塞到了嘴里。
“刘哥!”
至于冰室街的蜜斯,他是真的不想沾,鬼晓得有甚么病。
“刘哥,十八个,那指定是吃药了。”
“那怕啥,上夜班不整点小酒,那咋行?我之前在黑水……就是老安东都护府你晓得吗?本来在那边有个尝试电站,挂临漳山牌子阿谁。别看你刘哥我现在是个看大门的,那之前也是干过大事儿的!”
猛地拍了一下中间的杂物,刘澈手指一点:“就是河北!沧州!”
“刘哥,早晨值班我借用一下油印室成吗?”
“……”
说着,他摸出一只坛子,拍了拍:“这但是好东西!”
“对了兄弟你印啥呢?”
说着,王角拿出两片火腿,在刘澈面前晃了晃。
挠了挠头,刘澈苦思冥想抓耳挠腮,“我想想,我得想想……我在黑水没吃过,但我应当吃过啊。这味儿,河北?对!”
另有溜儿没溜儿?!
“刘哥,我印一点东西,费事你了。”
年纪大的不想死,年纪小的也不想为了五个大花边,就来这里享福。
“啊?!刘哥,不会吧,这火腿变质了?”
本来遵循杀龙港第一工读黉舍的规定,黉舍四门各有一队门卫,每队两个班,一共八个班。
“甚么酒?”刘澈横了王角一眼,然后语气非常慎重,“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