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大郎你比来勤奋得短长,炖了一些鸡汤,是北山买的老母鸡,还加了枸杞。这一把枸杞,当真是加的好。”
“我……”
“但事已至此,我在沙县大旅店,也中意你的长进。正所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便感觉你是个有出息的,我是生了不纯真的心机,但是真的喜好你,大郎,人发展远,不能一时贪玩,就自毁出息啊。”
“别说了别说了,我的错,我的错,娘子,都是我的错,是我管不住下半身,娘子,你绕过我这一回罢!”
“娘子,真的不可啊,她是先生点的侍妾,身份比较庞大。”言罢,一咬牙,王角凑到萧温耳边,小声道,“成都忠武军的人。”
“渣男!”
“哼!”
折腾了好一会儿,才让金飞山裹着毯子缩成一团,然后猫在被窝里,再也不敢露面,也不见常日里的跳脱放肆。
“呃……就是吓了一跳,蓦地听到‘渣男’这个词,实在是太亲热了一些。”
“我还是要带她走。”
“你还晓得小声些,不晓得现在是白日?!”
“不提这个,不提这个,咱不活力,归正千错万错,是我的错……”
可老子也不是这块料啊。
“哼!你喊谁娘子?我还没说要嫁作王氏妇呢!”
“……”
萧温轻哼一声,然后瞄了一眼床上躲在被窝里不敢现身的金飞山,只是目光一瞥,就仿佛是能透过被子普通,吓得金飞山在里头从速又缩了缩,这一回,倒是连留个透气的缝儿也不敢了。
“你放心!现在又不是当代,不兴打打杀杀的。我也不是四海之地大户人家那种喜好给小妾站端方的,只是不想让她留在这里,拖累你的学业。”
王角这风景是真的悔怨,也是更加地明白,萧温蜜斯姐很多时候固然不说,实际上倒是眼明心亮,又想持续表白心迹,却听萧温又道,“你若还是孤身一人,倒也没甚么,这杀龙港几条街几座山,多的是浪荡子。便是之前的一工书院,甚么狐狸豺狼一股脑儿都塞在里头。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啊,不一样了啊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