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主张,金飞山一愣,然后暴露一个坏坏的笑容,“官人~~”
“你到底想说甚么?”
淦!
扁着嘴,金飞山整小我都有些泄气,挂在王角身上,“我从小哩时候,四姨爹就对我好,现在……‘茶南四哥’也老喽。”
“我还要赶稿呢。”
“那就不讲了吧。”
嗯……
王角想了想,“以你名义写点东西,我概不承认,如何?”
“还是算了。”
“干吗?不要钱?不要钱那要甚么?”
“成都忠武人家,缺啥子钱嘛。不消说金山银山,官人你只要开口,都给你一哈搬到屋里头……”
“……”
“那咋个办嘛……”
暗笑一声,金飞山一个侧扑,“咚”的一下,就跳上了床铺,然后胳膊支起香腮,侧躺在那边咬着嘴唇,眼神勾人声音销魂地说道:“官人~~我咋个酬谢你嘛~~”
“就是你,金飞山,我王角的妾,在成都忠武军办的报纸上,撰文登报。以你的聪明,舞文弄墨必定是没希冀的,那我作为老公,帮你代笔,这也算是琴瑟调和吧。”
翻开史乘一看,王角蓦地发明,所谓“名流”,大略上,都是家庭气力不那么刁悍的……
说罢,王角便道,“你先去问问看,到底要写甚么模样的,是要‘皇上圣明’呢,还是要‘伸谢隆恩’,都能够,归正也只能骗傻子。”
“……”
正揣摩呢,却听宿舍外走廊上传来脚步声,脚步轻巧欢畅,不消猜就晓得这是金飞山来了。
“你帮一哈嘛官人,这儿除了你,另有哪个能够找嘛……”
“官人~~你过来嘛~~”
王角如是想着,然后摇点头,“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小金金嘴巴这么紧,伉俪同心,她告发也没好处啊。莫非是蜜斯姐?”
船到桥头天然直,真如果哪天爆出来“南天涯先生”就是他,他也咬死了不是本身,这类事情,没证据就是个屁。
“说重点。”
王角只当她这就走,却听“砰”“咔”两声响,竟然是把房门给锁了。
伸出一根葱赤手指,在王角的鼻尖上点了点:“你吵嘴哦~~”
“啥子意义?”
“要不……问问她们两个?”
“糟老头子不会是晓得‘南天涯先生’就是我了吧?”
“官人诶~~”
成都忠武军在之前围捕中被坑死,这事儿,仿佛也没人提了。
细心一想,萧温蜜斯姐是那种看似荏弱实则有主意的强势女子,万一她为了老公的前程考虑,跟钱老夫交了底,然后但愿钱老夫帮手兜底呢?
照理说,家中都会觉得她和王国,一起死在了刘德光的围捕中啊。
“我如果亮明身份,跑你们办的报纸上乱写乱画,你信不信我先生直接把我给枪毙了?”横了一眼还在腮边磨磨蹭蹭的金飞山,“开打趣,我好不轻易才混出头,你想早点做孀妇再醮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