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亚芹说:“这不是姆们的枪。”
钱甲兴顿时挡在李掌柜面前,满脸堆笑:“杉岛队长,这小子不知好赖,别跟他普通见地。”
白亚芹顿时从李掌柜手里抢下枪,又放在箱子盖上,然后将李掌柜按坐在炕沿上:“李兄弟,你是做买卖人,千万不要打动!在炕稍蔫巴悄儿坐着。”
钱甲兴笑道:“哈哈,杉岛队长,你可真吓我一跳!”
这时,杉岛进屋了,也看到了李掌柜:“杨大队长,这不就是我们追捕的人吗!”
“好,好!”白亚芹说,“杨局长,你如何穿成如许?”
杉岛说:“好,很好!”
“都一样大!”杨海洲说,“不过,民国的官员都是贪污败北,搜刮老百姓,关东军清正廉洁,是帮忙老百姓的,会让我们的老百姓不挨饿,不受冻,过上自在安闲的糊口!”
“李续财,你说你,不好好做买卖,乱管闲事,这是我老大哥给你讨情,不然,你非摊上大事!”杨海洲说着,看到箱盖上的盒子炮,对白亚芹说,“老嫂子,你把枪放在箱盖上干啥!”
钱甲兴说:“杉岛队长,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不能说翻脸就翻脸啊。”
玉婷说:“李叔叔,坐下吧,我看看你脚伤。”
这个时候,就见钱甲兴带着那些人往院子里来了。
杨海洲说:“民国还是民国,关东军是大日本帝国皇军,但民国把我们这疙瘩让给大日本帝国皇军了,以是,我的局长就不能叫局长啦,要叫大队长了!”
杨海洲说:“我们在履行任务。”
杨海洲一看,的确难以置信,欣喜得差点儿蹦起来:“妈呀?老大哥,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还是不咋懂。”白亚芹说,“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就不懂吧,但是,这局长和大队长哪个官儿大呀?”
杉岛喝道:“让开!”
杨海洲还惦心着闲事:“老大哥,‘獐子’在哪儿嘎达呢,天快黑了,我们先去找他!”
这时,东屋门开了,白亚芹呈现在门口,说道:“这不是杨局长吗,我还觉得谁呢,都不敢认了!”
存亡之际,李掌柜哪有这个闲心:“玉婷啊,叔叔就是崴了脚,没啥大事,养些天就好了!”
李掌柜骂道:“狗汉奸!不要叫我兄弟,你缺德做损,不得好死!我不消你救!”
钱老虎,是钱甲兴的外号。因为他力大威猛,能打过黑瞎子,在山中攀崖越涧如履高山,以是,人送外号钱老虎。
杨海洲说:“李续财,你小子真不知好歹,美意当作驴肝肺!”
李掌柜站起来:“你们到我们家地盘上杀人放火坏不坏!”
白亚芹说:“杨大队长,你带来的是甚么人,咋说动枪就动枪呢!”
玉婷顿时羞红了脸,去给杨海洲筹办凳子。
杉岛警戒性很高,说道:“杨局长,你先进!”
杨海洲一向没忘拯救仇人,便利的时候,会来钱家串个门,以是,对钱家的环境很熟谙,进门后,直接就奔了东屋。
钱甲兴说:“给你个欣喜也好。”
杨海洲说:“老嫂子好吧!”
“就是这小子,必定没错!”杨海洲说,“我跟他打过几次交道,但都被他给跑了!非常奸刁,不然,也不会叫‘獐子!’”
钱甲兴说:“李兄弟,哥哥这也是为了救你呀,不把‘獐子’交出去,咋把你保下来!”
李掌柜很恭敬白亚芹,只好坐下不动,听候运气安排。
李掌柜说:“汉奸!我要有枪,就一枪崩了你!”
李掌柜抓起箱盖上的二十响盒子炮就要往外走:“嫂子,我和他们拼了!”
“诶呀妈呀!这还挺好,咱老百姓不就图意过上消停的日子吗!”这时,白亚芹看到了女儿,说道,“玉婷,还不快请你杨叔叔进屋,不熟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