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一个萝卜一个坑,西边的那些通道和地盘,也早就都有别的人占有了,他们是想去就能去的?
如果对天下统统的盐都加征盐税,那数量就更加可观了。
嘴上念着镇抚司,实在秦琅是想玉箫了,长安年青仙颜的女校书的玉箫吹的但是很动听的,好久没听到,非常记念了。
“入市税就二十税一了,买卖还要有契税?”
“盐茶酒铁入市买卖除需求另课专税外,还需求先在都督府获得货引。比如要运盐入市买卖,那么起首需求到都督府获得盐引,每一张盐引可卖盐一石,要获得盐引,需求先运十倍盐引数量的粮食到都督府指定的边疆军堡,交割完后可获得呼应收据,都督府按时价付给粮款后,发给盐引,有此盐引方或运盐入市买卖。茶酒铁引,皆需运粮到边疆城堡方可换得引文。”
“凭甚么?”
“抓获私运犯,查抄到走黑货色者,重重有赏,每抓到一个私运犯,赏钱一千,每抓到一匹私运骆驼或一匹马骡,皆赏钱一千。”
现在秦琅封关,但也还是留了边市,虽要交些税,可利润大头仍然还是在他们手里的,这类一本万利的买卖,谁肯放弃?
秦琅一边找笔研墨一边发牢骚,“本觉得幽州之行只是来走一趟,谁晓得现在走不了了,也不晓得甚么时候能回长安去了。娘的,镇抚司另有一大摊子事呢!”
“边市持续筹办。”
“别的,你替我拟一个布告,筹办发给七军四守捉等边军弟兄们,奉告他们,都守好边疆,毫不放过一个私运犯过境。从本日起,今后每月边市所得税收,都督府都会拿出一笔来,专门做为给边军弟兄们的犒赏补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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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他们或许会想要尝试一下持续私运,我们给他们点色彩瞧瞧就好了,到时碰了壁,天然就会转头了,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还是那么大一笔钱。”秦琅算定。
“那就看谁来先尝尝幽州军刀的锋利了,我信赖等一些脑袋掉地后,这些人就会明白和蔼生财合则两利八个字的意义民。”
“只是李谨行等畴昔就专门武装私运。”
这些规定一出,那些人都炸了。
李玄道看着上面一锅粥似的场面,担忧的对魏征道,“魏司马,我感觉秦都督想的过于简朴了,这些人只怕一定肯听话。”
“可如有谁敢收受贿赂,私放私运犯通关,只要被查到,皆按里通本国,通贼投敌罪论,直接斩首,毫不姑息!”
“莫非都督就不担忧这些人真的都不来?”
“诸位,本日起幽州边疆全线封关,仅北燕州、檀州、蓟州几处长城边疆指定边市可入市买卖,话已经带到了,如何决定,你们归去禀报你们的东主,好好考虑一下吧。”
一边是重赏,一边是重处,魏征也感觉那些边军不敢乱来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些人都是些鸟为食亡的逐利商贾,前面是那些贪婪的世家豪强,你觉得他们会放过如许的一个财路吗?”
特别是秦琅的货引轨制,需求先运粮到边疆军堡的做法,还能让都督府连买粮、运粮的费事也省去了。
“多谢提示,我这就写奏表。”
越想他不由的越冲动,但想到前面,又感觉如果真的样样征税,连盐都课重税,那岂不是百姓的承担更重?到时连盐也吃不起了?
“这不是抢钱吗?”
“盐这东西又不奇怪,海水煮晒便得盐,乃至草原上的盐湖也有,水里的盐矿也有,为何还要对盐这般课重税?”
说的简朴,加价卖,但这么高的税全贬价转嫁给胡人,胡人也不傻啊。
这些人纷繁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