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呵呵一笑。
“请燕王暂居州衙后院,下官派人安排酒肉饭菜为大王拂尘洗尘!”
赵慈晧仍然寸步不让。
“李艺,看看我这是甚么!”
秦琅大剑再次斩下。
“别喊了,实话奉告你吧,你的那些部下比你还要傲慢,他们围住了州衙,便觉得万事大吉了,你那两个亲军校尉刚才已经被我派人拉到一边喝酒去了,眼下,这衙厅内里,尽是我镇抚司的人!”
“擒贼诛逆!”
仰仗着惯性,这把大剑抡起来不比重斧大刀差。
秦琅挥着剑冲了上去。
李艺打量着秦琅,又看了看赵慈晧,开端缓缓向门口退去,他边退边喊,“赵玖、宋俊!”
“燕王,陛下让我去泾州看看你捕蝗抗灾如何了,想不到你却跑到豳州来了,还带着这么多兵马,你好大的胆量!”
早就在门外等待多时的阿黄、刘9、林三另有独孤燕云几个当即全部武装的冲了出去。
李艺猛的将手中的小几往秦琅甩来,然后整小我便猛的回身,往厅门处硬闯。这故乡伙较着还想搏一搏,还想单车变摩托。
“大王,这批军器现在属于卫尉寺的,没有朝廷的旨意,下官如何敢动?”
他没有调杨岌的府兵来,就是要阴李艺。李艺这类人,交战平生,胆了大也傲慢,豳州底子不放在他眼里,还觉得自家后院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如何也不会推测秦琅带着百骑一向埋伏在这呢。
李艺赤手空拳,站在那边吼怒连连,仰天长啸。
李艺坐在顿时,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这个销瘦的治中处置,“本王接到陛下旨意,命我带兵前去长安听调。”
李艺伸手去摸刀,但摸了个空。
秦琅不给他机遇,赶上前去再次抡剑砍下。
一剑一剑又一剑。
李艺强压肝火。
“大王,何不再等等?”
他刚才连叫数声,都没听到部下回应,已然确信了秦琅的话。
李艺扯下一块臂甲在手,充当最后的抵当兵器。
“陛下赐我这把剑,曾有敕旨,遇逆臣反贼,可先斩后奏!”
这是天子犒赏的剑,李世民为秦王时曾用过的剑。
统军府的调兵鱼符是一分为三的,兵部一份,遇事,兵部发下另两块鱼符,统军一块,另有军府地点州衙刺史一块。
赵慈晧一脸不满,却也不敢出声,李艺看后更加对劲。
他入衙厅前,已经把兵器交给了部下。
秦琅高喊一声。
但没有这块鱼符,统军连十个以上的府兵都调不动,更别说出界。
秦琅双手舞动着这把双手大剑,如车轮普通的舞动着,这剑很长很重,当它被双手抡动时,更省力,但对敌时能力更大。
秦琅看着眼中升起狠戾之色的李艺,只是摇了点头。
赵慈晧对峙不肯让李艺颠末豳州,不过倒也害怕艺王名头,还是同意让泾州军暂驻于豳州城下,同时答应燕王率侍从亲兵入城中安息。
“李艺,你受赐国姓,加封郡王,列名属籍,另有甚么不满足的,为何却还要诡计反叛?”
新平城西门前,罗艺带领着八千人马到达城下,步队延绵数里长。燕王、泾州刺史李艺骑着匹铁马,身披铠甲,腰佩长剑。
秦琅说完,也懒得再废话,刚才只是想尝尝能不能迫李艺束手就擒,可现在看来这家伙真是不到黄河不断念,既然如此,那就休怪他无情了。
“不消叫了,叫破了喉咙,明天也没有人能救的了你!”
“是吗?”
“哪来的大胆狂徒!”罗艺喝问。
秦琅从阿黄手里接过斩马剑,拔剑出鞘。
紧接着,秦琅失势不饶人,剑剑狠劈,李艺被围困着,难以闪躲。
“大王不如现在就上表奏请陛下,只要有了敕旨答应,我当即移交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