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突诠这般说法,倒是惹得罗彦一笑:“你如果想吃,便本身也去当个小官,如此看在屈突公爷的面上,那天然居也能让你去二楼吃一顿。”
罗彦心知这是屈突诠在戏弄他,也是不戳穿,假装非常惊奇地模样问道:“哎呀,那屈突兄岂不是受尽了磨难。依我看,你还不如向那长孙冲普通,荫个千牛备身,早早的入仕,也好过整天和夫子们做伴。起码今后屈突老公爷没法打你的板子了。”
一大早这货便打着找罗彦话旧的幌子溜出来,他倒也有些窜改,晓得现在不能过分猖獗,是以直接来了罗府。被下人带到罗彦的书房,屈突诠一进门便是一声叫喊:“我说罗兄,你现在不在长安,但是把兄弟我给害苦了。”那叫声似是受了多大的委曲,便是连罗彦也有些恍忽,莫非是本身真的做了甚么对不起屈突诠的事情?
想想程知节对程处弼的珍惜,屈突诠也打了个暗斗,嘲笑着说道:“我就是随口说说,要晓得,我等也好几个月没有上那天然居的二楼去了。常日里想吃点东西,如果去了上不了二楼,平白掉了我等的身份。也就长孙冲那小子退隐的时候,天然居给面子,在二楼好生吃了一番。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馋那边的菜啊。”
一听这话,罗彦也甚是高兴,一番感激以后,直接扔下五十金当作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