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平生,怕是要见证一名风骚才子的出世了。”
念到这里,罗彦端着酒碗向跟过来的崔颍和身边的屈突诠表示。
不过反应确切出乎了罗彦的预感。
因为这位屈突公子的鼓声引得楼上雅间的人全都出来看热烈了,这会儿听到楼上那位女人的话,全都大笑起来。
……
“好诗好诗,明天就是拼着被赶出去,我也要一醉方休。”
喝酒,那就喝吧,归正来了就有这个筹算。作诗,嗯,这个得想想写甚么。至于吹打,嘿嘿,自打玄都观以后,罗彦兑换的笛子技术但是一向没有效过,但是涓滴没有陌生的感受。
罗彦把目光投向这青年看去的方向,见是三楼的一处暖阁,珠帘下边人影绰绰,但是间隔太远,也看不清楚。
不过罗彦也有本身的考量,固然说这奉上门的好处不要白不要,但是本身也没多少机遇常常来这集雅轩,以是根基上本身是用不到的。并且人家指明给本身的,又不能借花献佛,以是罗彦只能回绝了。
场上因为屈突诠一首打油诗,弄得好些本来想写诗的人这会儿都没脸露头了,深怕一出来先被别人骂一句丈八。
而罗彦身边的屈突诠这些小伙子,听了罗彦这么豪宕的喝酒诗,固然不晓得这诗幸亏那里,但是此中的阿谁意义确切领回了去。这群人可没有其他文人士子那么高雅,直接上来就是拍桌子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