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说着,又暴露了浑厚天真的笑容,叹道:“李县子,你不刻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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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就先犁地,犁完我再想想有没有别的事让你做。”
“是。”郑小楼很痛快。
李素长笑一声,翻开车帘便下了马车。
李素没问,马夫已恭敬地在车外道:“少郎君。道上有人拦路,似是王府侍卫打扮。”
马车晃闲逛悠前行。出了朱雀大街直奔延平门。
李泰也顺势直起家,笑眯眯地看着李素,道:“泰记得之前曾在甘露殿前见过李县子一面,当时仓促擦肩而过,竟未与李县子盘桓交友,实泰之过也。”
瘦子连走路都仿佛很艰巨,和李素之间只隔着短短几丈,瘦子盘跚行来,一步一步几近拖着脚挪过来似的,走到李素面前,再次打量了他一番。
…3, 李素挠挠头,貌似目前除了犁地,确切没甚么需求他赴汤蹈火的处所了,李素是闲人,闲人普通都很落拓的,犁地已然是很了不得的大活了。
李素悠悠隧道:“我俄然想起家里买了五头牛,若地让你犁了,牛干吗去?”
郑小楼无所谓地点头。
“有些事,你我心照不宣,旁人只知太子无端被流言所恶,猜来猜去,都猜是我做的,毕竟父皇的这些皇子内里,唯独我对东宫最具威胁……但是,我的委曲却与那个诉说?李县子,你是最明白我委曲的人了,对不?而我,也是最清楚长安城的流言由谁而起的人。”
“以是你要知恩图报。”
魏王李泰笑得很高兴,一双眼睛本来被脸上的肥肉挤得只剩两条缝,这一笑,连两条缝都没了,只见高低两块肥肉用力堆在一起,将他的眼睛完整埋没于肥肉中。
李泰敛起笑容,却不答话,反而侧过甚看了看李素马车边沉默独立的郑小楼,李泰指了指他,笑道:“长安满城风雨,又是构陷又是流言,绕了无数个圈子,乃至闹上了朝堂,李县子耗操心血布下如此大的局,为的竟只是他?”
“有缘自会相逢,本日与殿下相遇,亦是缘分。”
“王府?”李素眉头一挑,饶有兴趣地笑了。
这年初人才多,真正情愿为主家卖力的人才也多,皇家和那些秘闻深厚的世家门阀里到处都是,但是像李素这类连新兴权贵都还称不上的小门小户,能得一名真正情愿卖力的人才,委实太不轻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