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花开堪折’,写这首诗的,果然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么?”东阳公主喃喃自语。
站起家来,李素的态度较着比刚才热忱了很多:“先生感觉这两首诗如何?”
统统只因“害怕”二字。
郭驽没答复,反而持续问第二个题目:“床前明月光一诗,前后并不贯连,仿佛不是同一首诗,是也不是?”
“传闻叫李素,之前是庄户,除了作诗,这少年还做过一件大事呢……”
读书就是为了当官,当官能够光宗耀祖,能够让日子过得更好,没有为国为民之类假大空的高贵希冀。
“甚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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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摆布环顾,目光锁定了河滩边的一块大石头,悄悄决定,若郭驽对他脱手动脚,他就用石头爆了这个衣冠**的狗头……
绿柳吐了吐舌头,笑着退到前面。
“如此好诗,先生心动了吗?共鸣了吗?”
东阳公主冷静念了几遍诗,悄悄叹了口气。
无可否定,这实在是一首少年励志的诗,所谓“花开堪折”的意义,也与男女之情无关,只谓少年莫负韶华,有所作为罢了,可东阳公主却读出了情义的味道。
“嗯嗯嗯!”郭驽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好诗!”郭驽脱口赞道,双眼愈发亮晶晶了:“公然是悯农诗,字句不见‘怜悯’二字,却深得慈悲心胸,此诗只要庄户出身的人方能作出。”
做为一个女子,东阳公主是斑斓得空的,她有着苗条苗条的身材,斑斓如画的娇容,黛眉如柳,红唇如焰,眉心中间贴着一个绿色的三叶眉心妆,至于现在贞观年间女子风行的贴花钿,点面靥,描斜红等等妆容,东阳公主却都没做,仅只一张乌黑得空的素面,不施胭脂的俏容里,透着几分淡淡的郁气。
“是……”李素刚承认,立马感觉不对劲,这诗仿佛没出过自家屋子啊:“先生如何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