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来一往,各自朝对方头上硬扣帽子,非常的没节操。
李素白眼一翻:“当朝国公未投名帖,未着朝服,鬼鬼祟祟跑来承平村,我家部曲安晓得你们是来看望mm还是来盗墓的?当然先打了再说,嗯……明日陛上面前我就这么说。”
武家兄弟躺在地上低声哀嚎,刚才李家部曲一通揍下来,明显把这兄弟俩揍得不轻,二人的脸肿得像猪头,鼻孔和嘴角流血不止,眼圈被揍成了熊猫,武元爽的一只手臂呈一个奇特的角度扭曲着,明显被揍脱臼了,看他们痛苦的模样,不晓得身上另有多少伤,估摸连内伤都少不了。
本日又在村里碰上这么一桩事,固然人家的歹意是冲着武氏去的,但李素却很不爽。武氏是李家的人,固然只是临时的,固然她只是个丫环,但李家的任何人都不答应被外人欺负。
“本来是建国功臣以后,李某有礼了,刚才不知究竟,不谨慎误伤,二位受委曲了。”
但是在承平村内,李素的脾气却比较暴戾,任何陌生人进入承平村的范围,只要确认他未存美意,李素凡是都是痛下杀手,毫不包涵,从当初李承乾派刺客杀李道正,到叛军在窑洞外企图害他满门,李素的措置向来都是一个不留,赶尽扑灭。
以是担当应国公爵位的武元庆,实在混得并不快意,在长安城真正的权贵眼里,也只是个顶着国公头衔的落魄贵族罢了,武家兄弟这几年在长安城上窜下跳,欲结识权贵,谋取真正有实权的官职,一混很多年,却仍无任何收成。
人走茶凉,世情如此。
武氏点头道:“奴婢非有义,他们在我眼里,与陌生人无异,侯爷打他们杀他们奴婢绝无半分怜悯,只是侯爷是钦封之爵,自当珍惜羽毛,若将此二人打出好歹,传出去不大不小是桩罪恶,惹陛下怒斥,长安城还会有人说侯爷恃宠而骄,无端招来闲话,侯爷若为奴婢而污了申明,倒是奴婢的罪恶了。”
武元庆一滞,浑身的怨毒和气愤气势顿时破功。
ps:另有一更。。。(未完待续。)
应国公军人彟,武氏的生父,同时也是武元庆武元爽的父亲,兄弟二人与武氏实在是同父异母,武家兄弟的母亲是相里氏,相里氏去世后,军人彟续弦,这才娶了关陇贵族杨家之女杨氏。
李素笑道:“无妨,我就想亲目睹见所谓人渣是甚么模样,大唐民风朴素,大家要脸,碰到这么两位卖妹求荣的人渣实在不轻易。”
“那就奇了……”李素暴露大惑不解之色,道:“我传闻令尊仙逝后,武女人和母亲便被你们兄弟赶削发门,恩断义绝了,这些年武家母女在长安城舍间陋宅,食不裹腹,日子过得凄苦,也不见你们兄弟过问一下,怎的本日却俄然大发善心,感觉武女人屈尊我家便受了****?”
当然,兄弟二人对武氏这个同父异母的mm,态度天然好不到那里去,军人彟身后骸骨未寒,他的续弦夫人,武氏的生母杨氏以及一家母女便被翻脸无情的武家兄弟赶出了家门,流落于长安城寒居陋宅当中艰巨度日,这也是武氏不得不进宫选秀以求腾达的启事之一。
武氏瞥了武家兄弟一眼,嘲笑道:“两位兄长追求官职,哀告无门,传闻博陵崔氏正房老三素好渔色,因而便想起了我这个被赶削发门的mm,欲将奴婢许给崔氏老三,以求繁华。”
武元庆嘲笑,嘴角刚一扯动,便疼得哀哀直叫。
武氏嘴角一勾,随即低头轻声道:“都不是,两位兄长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