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贯钱,能够买四首,不,三首诗了……”
钱临时留在文房店,待存够盖屋子的钱后再全数取出来。
拔掉了那根多余的簪子,李素的表情顿时好了很多,展颜笑道:“好吧,说闲事,昨日我说了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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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这堆闪闪发光的钱,李素黯然感喟,然后神情俄然变得非常公理凛然。
“太客气了……”李素双手重抚着铜钱,行动轻柔得仿佛在抚摩**的纤纤玉手,目光迷离地喃喃叹道:“太客气了,熟谙你这么久,我还在奇特为何你如此不识礼数,总也不给我送礼,本来一脱手竟如此豪阔,太客气了……”
日子还是那么的安静,起码李素所能看到的表象,日子还是安静的,无风无浪,不悲不喜。
明显,东阳公主这位朋友本日很客气。
说实话,李素很担忧老爹的精力状况。
“谁说这是送你的?昨日你说过甚么,还记得么?”
“三首就三首,快点作诗。”
“夫子千万不成……”李素从速搀扶。
结果很严峻,李素爱钱,但更爱生命。
迎着东阳公主惊诧的目光,李素叹道:“插两支簪子或是插四支簪子都好,为何恰好插三支?左边一支,右边一支,剩下的那支你不感觉很多余,很不对称,很不工致么?挺斑斓的小女人,脑袋搞得跟拜菩萨的香炉似的插满了香,美在那边?”
李夙来到河滩边的时候,东阳公主已早早的在河边等着他了,平坦的沙地上堆满了钱,足有十来贯。
数日之间,他便支出了两贯,这是要发啊。
二人的目光都很纯洁,仿佛这类友情完整超出了性别,谁都没有别的心机,只是一对倾诉和被倾诉的朋友罢了。
东阳公主:“…………”
东阳公主真的抱着一堆钱。
李素老远就瞥见这十贯铜钱在阳光下闪动着金光,不由加快了脚步,他走得很快,但眼神一向锁定在这一堆钱上,至于中间这位穿戴淡紫衽裙,头上插着三支平常铁簪的绝色女子,李素却看都没看一眼。
小女人看着文静荏弱,出脚真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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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的大屋子仿佛在向他遥遥招手,如果加上拟人化台词的话,屋子必然在对他媚笑:“大爷,快来啊,出去玩玩啊……”
东阳公主想笑,却用力绷住,想想昨日他卖诗时的无耻嘴脸就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