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除了治病,竟还会作诗?”
就在李泰筹办开口之前,东阳公主可贵主动地开口了。
殿内其他的皇子公主们轻笑不已,这些笑声是讽刺还是美意,唯有自知。
本来……这个斯文败类真的很有才调。
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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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此诗易懂,东阳在封地里办的村塾,孩童发蒙也用了这首诗。”
至于家宴后别的兄弟姐妹向她投来各种或妒忌或不满的目光,东阳公主一笑置之。
看着东阳公主难堪又暗抑肝火的模样,李世民气中多少生出几分惭愧,加上本日表情甚好,因而含笑道:“罢了,你且坐下,本日家宴,笑几声无妨的,东阳你真应当多笑笑。”
一句话,把东阳公主推到了绝壁边,令她进退不得。
“好诗,足可传播千古,‘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好,哈哈哈哈哈,此子文采倒是风/流之极,看不出啊,庄户人家怎会作出如此绝妙的诗?东阳,那位少年真是贫寒农家后辈么?”
本日家宴,东阳公主出尽了风头,当然,或许出风头的并不是她,而是连面都未露过的李素,但是,她起码在父皇和诸多兄弟姐妹面前证了然本身不是透明的。
好久以后,李世民长长呼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
无数道目光集合在东阳公主身上,东阳公主也吓到了,仓猝垂首作乖顺状。
“女儿……”东阳公主从小到多数很诚恳,也不风俗扯谎,现在却急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
她的天下里,向来没有过他们。
李世民皱了皱眉,隔得太远,没认出东阳,中间的太子李承乾小声提示了一下,李世民才恍然。
很不风俗被这么多人谛视,东阳公主宽裕半晌,银牙暗咬,决定请罪,这时一贯比较得宠的高阳公主却笑了两声,道:“姐姐聪明之极,父皇刚出了题,姐姐怕是已作出了诗赋,故而未语先笑。”
李泰看了看沉默不语的太子李承乾,一脸跃跃欲试。
李世民恍然:“本来是他!对,朕想起来了,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