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兄弟怔住了，一副心机落差庞大的模样，随即，二人同时将嘴角微微一撇。
王桩急了，扭头看了看王直，涨红了脸试图挽回面子：“谁说怂了？谁？你莫诬赖我，我王桩铁打的男人，怎会说怂？信不信我现在回营，砍十个吐蕃贼的脑袋给你看看！”
李素解释得很淡然，兄弟二人对朝廷爵位更是不懂。传闻只是个混吃等死的名分后，顿时对爵位落空了兴趣，对李素仍和畴前一样没大没小。
李素也呆了一下，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刚才俩货的神采……他们是在鄙夷我么？
说完王家兄弟二人脸上同时暴露羡慕的神采。
仿佛感觉言语没法表达心中的迷惑，王桩很夸大地用手比划了一下：“……那么大的爵，好短长，回村后乡亲们见你都要跪咧。”
气得李素俄然很想把他一脚踹回大营，然后跟牛进达建议，下次兵戈时让这混蛋当前锋中的斥候，也就是俗称的炮灰。
刚上路，王桩就不满地直嘟嚷：“咋就让我回了咧？咋就让我回了咧？这都顿时要打进吐蕃，杀五个吐蕃贼能得二十亩地咧……”
“没见门口站着两个女子么？青楼咧！”王桩对李素的装胡涂很不对劲，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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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的脸拧成一团，很痛苦。
李素重重感喟，本日上路没看皇历啊，本日必定破财啊……
回过甚看着王直，王直比王桩灵醒些，仿佛晓得李素想问甚么，咧嘴一笑道：“我没啥设法，我哥在哪我也在哪，入府兵杀敌搏出息也好，回村庄种地也好，我跟哥走。”
“……不是这句。”
王桩拨过马头靠近李素，轻声道：“李素，记得前次我受伤后，你说过甚么吗？”
李素感喟，好吧，少年人的通性，面子比命首要。
进门后没见到传说中涂着白粉描着血盆大嘴的风味犹存的老鸨，也没听到那句影视剧里那句“哎哟大爷您好久没来啦”之类夸大的惊奇声，迎上来的是一名中年男人，长得很俭朴，连笑容都很有本质。
看着王桩兴高采烈的模样，李素试着和他打个筹议：“给你找头驴对于一下咋样？”
“找家青楼，让你睡一回？”李素摸索问道，他多但愿王桩是个懂规矩并且有本质的好孩子，晓得尽量别给人家添费事，更别给人家的钱包添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