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和程处默也揍得有点累,因而住了手,喘着粗气瞪着他。
李素和程处默跑得很累,二人一口气跑到度支司后院里,程处默受不了了,跳起来揪住一个过路的下人,喝问道:“吴郎中阿谁杂碎在那里?快说!”
本日脱手揍吴郎中,李素本来就抱着别的目标,这才揍了几下,吴郎中就如此痛快地承诺给钱,但是李素的目标却没达到。
吴郎中捂着身上的把柄,哀哀嗟叹半天,目睹李素和程处默越来越不耐烦,仓猝道:“火器局的李监正,我知你为何而来……明日!明日便给你火器局再拨四千贯!尊意如何?”
寺人低头战战兢兢道:“领头者,泾阳县子,火器局监正李素。另有……卢国公宗子程处默,褒国公次子段瓒,鄂国公宗子尉迟宝林,房相次子房遗爱……”
话没说完。李素像只豹子般腾空跃起,狠狠扑向吴郎中,吴郎中呆住,眼睁睁看着半空中一团黑影越来越大,最后只觉胸前一阵剧痛,人已被李素踹得在光滑的地板上倒窜了近丈之远。
长安城朱雀大街沸腾了。
跟,还是不跟?
本来觉得两个少年郎揍几下出了气便会罢手,谁知落在身上的拳脚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底子没有任何罢手的前兆,反而一副把他往死里揍的架式。
但是李素却连号召都不打,一马抢先冲了出来,程处默也二话不说紧紧跟在前面,剩下这群纨绔后辈傻眼了。
跟在前面的段瓒。尉迟宝林,房遗爱等人神情有些踌躇,刚才在青楼里酒劲上头,号令着要砸了度支司给李素出口恶气,但是从青楼一起走来,大师的酒劲也垂垂散去,脑筋复苏了几分,朱门后辈都是聪明人,比平凡人更聪明,他们很清楚这么干对本身倒霉,对本身的家门也倒霉,故意想打个退堂鼓,悄悄走人。
事情公然闹大了。
程处默的设法很简朴,本日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本就为了要钱,现在看这景象,要钱的过程很顺利,揍了几下别人就服软了。
寺人低头,唯唯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