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才说这些人无罪,说人证不在他们就不算有罪,我现在就问!”
明天的扬州阳光亮媚,扬州外的城门口人声鼎沸,高达三丈的高台下密密麻麻的占了很多人,他们都在等着,等着他们的仇敌身首异处。
秀才不是官,是一群特别的群体,有的时候就算是李承言也那他们没有体例,他们是官员与处所联络的纽带因为有了他们,能够使官员办事更加的顺利,以是普通的处所官都不会招惹他们。
“大人,就是他们,就是他们骗我们殿下要占我们河边的地,让我们砸了工坊!”
王秀才看着徐常德难堪的模样内心的警戒垂垂的放松了下来。
“徐大人,他们就是那群人的朋友。”
跟着一声大呼,一群穿戴青衫的墨客朝着世人走来,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几岁的人,头上包着方巾,身上穿戴绸布的青衣,腰上的玉佩跟着他的脚步一晃一晃的,非常萧洒。
天塌了,王秀才现在独一的感受就是天塌了,这类奖惩就是对于士子最重的奖惩,除了读书,他们还能做甚么?没了地步,没了收成,他们如何耕读,读书另有甚么用?
“料你王秀才也不敢,不过陛下另有一封旨意,那是专门留给你们的。”
“你们所言当真?”
“大人不能放过他们啊!”
“上面是谁?为何禁止法场行刑!莫不是劫法场的?”
徐常德没有理睬这群人,难怪他说那句秀才造反,十年不成,这群人连书院里那些最差的门生都不如,还妄图着跻身朝堂?
“中午将到,带人犯,验明正身!”
“奉告太子,将惹事的士子名单交上来,一群只会扯淡的蠢货朕,不欲在此事上多做胶葛,夺其名誉,收其田亩,毕生不得入士。”
“中午已到,行刑!”
徐常德喝了一杯茶水,看也不看阿谁秀才,神采傲慢至极,他这个模样让一只傲岸的王秀才非常的愤恚,不过现在不是究查这些的时候,救人最首要。
“你要人证?”
“人证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