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厥后的是别的一条诏令,以驸马都尉赵瑰之女为冀王妃,两人的婚事都定在来岁年初。义安公主过几日便会被接进宫来住,许是感觉亏欠的原因,父亲命令,她的统统月例、衣服、铺宫都与我划一。
幸亏本年母亲出了以役代赈的体例,壮丁们都征到了军中,既不怕他们肇事,关中的粮食压力也大减,父亲又下诏大出洛阳仓米往赈京师,本年的旱情较客岁虽更重,流民、盗匪、饿殍倒都比客岁更少。
她歪头看我:“甚么?”
李睿也沉默了很多天。为了筹办封禅、亲王婚礼和和亲这三桩大事,我们八月里就起驾还京了。往年这类时候李睿都喜幸亏路上呼朋引伴、斗鸡打猎,本年一起除了向父母和太子佳耦问安,或是偶尔骑马到我的车边问几句起居外,竟是连弓箭都没碰过。等进了京、将别离时,却俄然又催了马来寻我:“兕子,四哥进京,阿耶必有赐宴,到时我与你偶舞向爷娘献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