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注释在作者有话说)
我灵机一动,笑道:“我上回不是做了仙梦么?这是神仙跟我说的。”时人科学仙术,阿欢概不能外,若我说是神仙传授,倒比我在这里几次解释好些。
我见她当真,倒收了笑,又握住她的手道:“阿欢,很多人真的是没有血迹的。我和你说…女人的那东西,有很多形状,很多人的如圆环,内里只要一孔,也有很多人如网,中间有很多孔。每人的孔也不一样,有的人大,有的人小,小的,做那事的时候就要吃力些,有的人大,就一定有血迹。另有的人天生就没有那东西,或者是有了结因为如许那样的原因而弄破了,比方你爱骑马,便很轻易弄破…”
阿欢真美。
我笑得越短长了,也坐起家,扯着她的手笑道:“阿欢,很多人的初度都是没有血迹的。”
她瞪了我一眼,这一眼与其说是嗔怒,倒不如说是娇羞,她两手来捉我的右手,将我的五个指头一个一个展开看了,又去看我的左手,也是五个指头全都看过,连掌内心也细心看过,越看神采便越有些不对,最后推开我的手,带着些不安隧道:“你…把那东西藏哪去了?”
她哼了一声,两手将我紧紧地按在她身上,胯骨相触,相互的呼吸都蓦地急了起来。她绕着我蹭了几下,两腿悄悄起伏,膝盖划过我的腿上,蹭得我目炫心乱,再顾不得和顺缠绵,忙忙地就寻了出来。
我笑:“还不是你上回咬的?也不知如何就消不掉了,沐浴时被她们诘问了好几次。”
她半坐起家,在我身畔找了一圈,公然除了狼藉的衣服,甚么也找不到,她的神采便垂垂阴了,转头看我,咬着唇唤道:“承平,你肯定方才那样做得对么?”
她便瞋目看我,我被她看了好一会,才明白她在说甚么,只觉一股笑意在胸腔间分散,垂垂的压都压不住,嘴角自但是然地便勾起,暴露我的牙来:“我若没猜错,你是在找…血迹?”
她道:“如果对了,为甚么没有…阿谁?”
她又哼了一声,突地将我推开,反身压在床上,冷冷道:“你不在乎明净,我在乎,你若真如你本身所说那么喜好我,便让我将你也要了去,你敢么?”
她的性子就是如许要强,偏就是如许要强的她,更叫我沉迷,我对她暴露一个不怀美意的笑:“我如何不敢?我只怕你不敢,韦、驸、马。”(晋 江独家)
八月中旬,天已生出凉意,她的脸上却薄薄地红着,鼻尖上带着微微的汗,见我看她,身子便越往下倒去,干脆躺在了床上,闭着眼,悄悄道:“你快点,万一陛下召见呢。”
我颤巍巍地揭起了她的裙摆,她本是坐着的,现在改成两手撑在床上,人也半仰着倒向前面,两只赤足离了地,一只的足尖勾在另一条腿的小腿肚上,拇趾微微曲折。
我嘻嘻笑道:“他们不肯尚公主,那不是恰好遂了你的情意么?还是你宁肯要叫我嫁给内里不知哪家的少年郎?嗯?”
她惊得头一偏,嘟囔道:“无端教你这些,必定不是甚么端庄神仙。”倒是信了。
她沉着脸道:“你姑姑们是如许的人,以是你狐疑我也是如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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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她:“做得对不对,你本身最晓得了,如何倒来问我?”
我更加不懂她了,抚着她的手臂道:“甚么东西?我方才一向在这,你也看着的,能藏甚么东西?”
她一把便将我推在了床上。
她瞪着我,重重地哼出一声。
我于此道实在也没那么熟,被她一催,只能辩白道:“这事急不得,急了,怕伤着你。”一面说,一面却也轻手重脚地爬上去一点,在她身畔略低一点的位置趴好,踌躇半晌,先不忙去亲她的口唇,只在她的肚脐处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