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镇国公主GL > 第19章 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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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欢笑道:“那是天然。”对我悄悄说句“获咎”,将她的一条鹅黄帔子褪去,又解开白底蓝花的半臂与浅黄窄袖襦衫,侧身对着我。

她说得实在不幸,此事说来我也的确有任务,我便不大好推委,接过药瓶,对她道:“你不准对别人说。”

若说宫里除了父母和太子哥哥,另有谁能让我顾忌几分,那必是杨子高了。传闻这老头子服侍父亲的时候比母亲跟父亲在一起的时候还长,当年父亲为了母亲与仁德皇太后和废后抗争久之,朝臣、寺人、宫人被连累者实众,这位杨翁却能在这些争斗,以及以后的各种风波中幸存,父亲一向对他荣宠有加,便是母亲也对他非常靠近,实在是大明宫中一棵长青树,李睿和我都不敢等闲待他。

杨子高笑道:“如此,便劳韦四娘子了。”略一挥手,韦欢身边的禁卫便退开一步,李睿对我使个眼色,我赶快坐进车里。

她莫名其妙地看我:“谁说用我的?我是说,用你的涎水将药化开。”一面催我道:“你快些,怕他们开门呢。”

她吓了一跳,将襦衫一拉,道:“你何为?”

韦欢瞪我,我把头摆布扭扭,对她暴露一个宿世称之为“欠揍”的神采,她的神情就软下来,扯着我的衣袖道:“二娘,我晓得你最仁善,必然不会坐看我被罚的,是不是?”

她道:“对不住。”我见她还不起来,推她道:“你坐好。”

韦欢苦笑着点点头,从怀里摸出一瓶药来,递给我:“趁还没入宫,你替我上点药,聊胜于无。”大抵见我一脸不悦,低了声气,要求道:“这会真是闹大了,一会入宫,二圣必定大怒,打我几十杖都是轻的,万一将我关入掖庭,我这模样,另有命没有?求你看在同钻戌洞的面上,替我上一上药,以免万一罢。”

我说:“万一打了你,那也是你该打,谁教你要骗我,还叫我钻狗洞!不过看在一月伴读的情分上,我会求求母亲,本来打二十的,减去两杖,变成十八,本来打四十的,就给你减去四杖,变成三十六。”

杨子高也骑了马,在顿时对我侧了侧身,笑道:“车马将行,请二娘入内。”

杨子高笑眯眯地看着我,又看看韦欢,道:“二位贤人与诸位相公议事议到一半,忽听千牛卫中人报说二娘不见了,惊得事也议不下去,立召北衙诸将军入宫咨议,本欲发摆布武卫、摆布羽林卫、摆布金吾卫及摆布屯卫封城搜检,幸得许相公进言,说如此恐令宵小之徒轰动,反而不美,因特命老奴等改装换衣,潜行查访,老奴想二娘乃是天章玉姿,去处必分歧于旁人,乃召诸武侯询问,公然得了二娘玉迹,特率金吾儿郎前来保护,恳请二娘稍移尊驾,随老奴等回宫,以安二圣之心。”

我内心实在别扭,但见她如答应怜,也只好吐了点口水,将药粉化开,在她身上胡乱涂抹一气。

我嫌恶地看她:“我才不会碰你的口涎。”

我笃定她怕母亲,笑着将药瓶揣进我怀里,道:“也不知你以甚么身份面见阿娘,如果戴罪之身,说不定要搜身,这东西不如放在我这,你若再挨打,我看在同钻戌洞的情面上,叫人给你送瓶更好的去――只望你撑获得当时候。”

这场景看得惊心,我颤巍巍倒了些药粉上去,问她:“疼么?”

她笑道:“不碍的,你尽管涂。”又道:“你蘸些水,把药化开。”

我朝她背后一看,见上面很有几道青紫肿胀之处,越向上面似伤痕越多,便伸手去扒她的衣裳,手指碰到伤口,闻声她悄悄哼了一声,却不说疼,而说“凉”。

杨子高一出面,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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