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欢闻声我又叫她一次,总算肯将头偏一偏,正眼看我了:“要喝水?还是饿了?早晨别吃太多,易积食。”
韦欢懒洋洋地去系带子,系了半晌不好,我正都雅书看得不耐,便丢下书叫她坐过来,我好替她系带。韦欢被我催了两次才盘腿坐起,将上身斜凑向我,我隔着小几替她理了理前襟,一眼就瞥见她那两处小小的丘陵,心跳俄然又更快了,口内发干,眼睛发热,手没稳住,将本来已拿住的衣带给漏了下去,再去够时又没够到,只瞥见她披着头发散着衣衿,头还侧低下去,专注地盯着她手里的书。
几上有盏小灯,灯光自下而上地辉映着她,令她的脸和脖颈都显出一种极和顺的美。
我便在当时生出了激烈的碰一碰她、吮一吮她的巴望。
我清楚闻声本身的喉咙咽下一口口水,但是细心回想,却发明本身嘴里干干的,底子就没有口水,我看了看韦欢,她随口问了一句,又低下头去看书,只是脸比先要更向这边偏一点,像是随时要同我说话的模样。这姿势比方才的姿势要更密切,激得我的心又一跳一跳地动起来,摸索般的唤:“阿欢?”
我的脸必然红得像煮熟的螃蟹了,头顶说不定还会冒出蒸汽。我想和她说些甚么,但是除了再叫一句“阿欢”以外,甚么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