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已经成了殿下的女人,哪有甚么牢骚?”
“之前不肯意,幽幽怨怨的,本日内心可另有牢骚?”
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太子最信赖的人,顿时感受千斤担子压在了本身的肩上,声音都发颤。
因而李怀安就想了这么个折中的体例,将莲香塞给程友杰,归正这小子也没那货,安在他在长安的府中也安然。
“那是个……”李怀安停顿一下,感觉此时交底另有些过早,“你放心,你跟他只是假伉俪,他是绝对不敢碰你的。”
程友杰在外等了好久,李怀安才叫他进屋。
像莲香这类出身平平,不下台面的女人,就连当妃子的资格都没有。
也不知为甚么,有的女人第二次比第一次反而更有滋味了。
“但是……但是殿下也不该送给小人呐。”
这女人哭哭啼啼扰得李怀放心烦,偏又是个痴心种,被太子睡了便要赖上太子。
李怀安一番美意,可那女人倒是没有想到。
“嗯,愿听殿下安排。”
这女人还是怕死的,被李怀安恐吓一下俏脸刹时惨白,连连点头:“奴婢晓得,只是太子要将奴婢送……”
李怀安勾了勾手指,脸上多了丝坏笑。
她想跟着,也不能甩开不管。
程友杰也是个纨绔,向来没被人正视过。
倒是恰好能够安设一下莲香。
李怀安先走一步,先即将莲香带到了城中别苑内。
“放屁!”李怀安怒道,“本太子是这么谨慎眼儿的人吗?还不是因为信赖!你要晓得,这么多人中,本太子最信赖的人就是你了。以是才把最敬爱的女人送到你的府上,让你照顾,这份情意你到底懂不懂?”
程友杰进屋后,瞥见床上的莲香女人衣衫不整,头发蓬乱,躲在床帘后,裹着被褥不肯相见。
话到此处,李怀安便带着那女子分开。
程友杰到了别苑,在院中便听到房内喘气不竭,女人的声音如夜莺一样委宛动听。
太子真乃知音呐!
提及这莲香女人天然就是阿谁在青楼里不情不肯从了李怀安的清倌人。
李怀安语重心长地说:“本太子身边这么多人,为何恰好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