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挨了一巴掌的女人见有人撑腰,看着那人不屑的吐槽了一句:“方才耀武扬威觉得是甚么了不起的人物,本来是根绣花针呐!”
话音刚落,便有一张桌子给掀了起来,但也只是掀起了桌子一角,杜白临空一动,刹时落在了桌面上,一脚踩在砸桌子的人手上,痛得人嗷嗷直叫。
说完,那人回身要走,没出两步,又被李怀安一脚踩在脱落的裤子上,又是一个趔趄,直接就跪在了地上,结健结实给那女人磕了个头。
那人的刀没拔出来,插着刀的裤子却被秦双给踩得脱了下去,刹时光着裆落在怡春院的女人面前,惹来一声娇笑。
三婶回神,难堪地轻咳一声:“咳!传闻你家要开文轩店?”
而李怀安倒是看着杜白有些好笑,这醉鬼实在内心清楚着。
“我倒要看看知府大人是判我们肇事还是你们行凶!”
三婶骂骂咧咧走到圣德书院劈面的铺子外,张望了一下,果然见到老白在铺子内里清理打扫。
“你……你……你们等着,获咎了我们狂刀门,休想有好果子吃。”
因而朱逢财和秦双压着几人交给官府。
最后一人见兄弟们全数被治,伸手要去拔刀。
“咳咳……”三婶清了清嗓子,“白玉堂,你会开店吗?这么好的铺子交给你,也不怕糟蹋了?”
“荒唐事?”老白听着语气不对,放下了手头上的抹布问道。
白家也是有根的,白家子孙谁不想过个别面。
怡春院内里,秦双走到李怀安身前,将李怀安护在身后。
杜白扶着桌面,吊着酒壶,下认识地灌了一口,冷声道:“还不走?”
“哼,就开店吧,今后赔死你的!”
老白转头擦了擦汗,见到三婶就是皱眉,明显也对这个事儿多的妇人有些腻烦。
“没法,是安儿执意如此的。他说我们白家也是书香家世,文轩店看着面子些。”
“白府没人?那人去哪儿了?”
三婶内心又是一阵酸水翻滚,固然早有预知,可真的遇见还是难以心平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