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拱手一礼,对着那欧阳锋问:“欧阳先生,叨教我这两联可还对劲?如果不对劲,我再换两句。”
黄衫女人对李怀安的称呼从“前辈”到“教主”再到“公子”,明显已经对李怀安的秘闻有所体味了。
这是其中年男人,除了两鬓有些老态,其他各处看着都是精力抖擞,器宇轩昂,穿戴跟李怀安一模一样,两人站在一起就像是年青版本和中年版本的辨别。
“如有文道修为,白公子之才只怕早已进入宗师境地了吧?”
看到这春联,李怀安的思路一下被勾到穿越之初,这不是他在天香楼中拜见的秦夫人之前,随口出的题目用来刁难号称“新唐四杰”之一的?
“好!”刘一手真乃天下第一的捧哏,这一声“好”出口,吓得世人一回神,呆愣好久,然后才面露惊色。
欧阳锋不知李怀放心中所想,淡然说道:“我听独孤城的动静说,听闻白兄是以文学见长,是个儒将,但现在有传闻白兄内力深不成测,有武道根底加持。白兄到底是甚么来路?有甚么本领?鄙人是等候已久。这望江楼上小小一个春联,不过是纨绔太子随口而来,信赖应当难不倒白兄。白兄若能写出下联来,也不白费鄙人一阵等候。”
跟着声音,楼上之人俄然消逝,然后呈现。
“小人是望江楼的店主,本日正式插手白莲教。愿接管白莲教的教诲,传闻白莲教中多能人异士,中间既为教主大人,想必是有过人之处的。教主大人若能代表新唐解开此联,那小人必定为白莲教肝脑涂地。”
“我对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这都多久了,莫非还没人对出下联来?”
李怀安看了淡淡一笑:“千古绝对?也不尽然吧。那楚国文圣欧阳恒不是已经对出来了下联?”
李怀安怡然得意,这类奉上门的装逼机遇,想不装都很难。
中秋将至,夜色月明。
二更天至,李怀安带着一行人浩浩大荡而来,老远便有那送名帖的黄衫女人来驱逐:“诸位,教主已经在楼中久等了。”
而它的下联还是是空着的。
本日所见之望江楼并非上一世第一种位于成都之望江楼。
李怀安估摸着这家老板有蹭热度之嫌。
这时候,楼上传来了掌声:“白兄果然是可贵的青年才俊,本日一见,令人大吃一惊呢!”
时候追溯,已是一年不足,没想到在这里见到!
瘦西湖的望江楼是扬州城闻名的观景之地,常有文人骚人在楼中填词作诗,楼中名牌上多有诗词,此中不乏名篇传世,在全部江南都留有盛名。
但彻夜望江楼中无外人,只要白莲教的来客在此中。
“嚯!另有?”
“这位就是我江南白莲教分部的教主大人吗?”
“嘶……云亭四方,云行四方!似比上一对更成心境在。”
“噗……”李怀安直接就喷了,“西毒?”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白公子,为何立足不前?”黄衫女人见李怀安停在门前看着春联失神,不免有些猎奇,考虑一下,而后弥补,“听闻白公子乃是大才之人,莫非对这千古绝对有些兴趣?要晓得,此联从长安传到扬州,已有一年时候,迄今为止没有人能对出来,白公子要不要尝尝?”
说话间,一个热忱的声音从内及外,是望江楼的老板热忱弥漫地走了出来,冲动得双手抓住了李怀安的手腕。
李怀安眉头紧皱,感受此人行动毫无气味,感受不到其存在普通,气力天然是深不成测,乃至在杜白面前都未有如此感受。
“我们是来跟赵国白莲教的同道会晤,不是来解题的。你们的教主如何迟迟不现身?反而在这些处所华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