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皇语气峻厉,暗中还递给赵康一个眼色。
当今圣上,喜好采集古玩,书画,放在御书房里赏识,赵康指责他们三个重臣是活宝,这还了得?
就连陛下,也不敢对臣子等闲撂下如此重话。
魏立坚声泪俱下,以尸谏言。
“不成啊!陛下!”
拓跋兰字字针对赵康。
“诸位爱卿所言,也不无事理。老迈,你如何看?”
“老迈,你执意如此,好吧,朕意已决,朕同意,你与番邦公主对赌!”
赵康一口吐沫下去,半点面子都不给魏立坚留。
“倘若输了,儿臣志愿离京,恳请父皇成全!”
“看来,是本王高看你,你不但胸大无脑,你还头发长,见地短。算了,本王不与你计算,贤人云,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哈哈……”
心下抱怨一句,赵康也没空跟赵皇掰扯。
户部和刑部的尚书,一看环境不对,也只能咬着牙跪下。
“你……”
“殿下说这么多,却始终对本宫的题目避而不答。莫非,大殿下只是如我等女子普通,只会逞口舌之利,不会吧,不会吧?”
即便如此,跪着的百官,也只是敢怒不敢言,此时他们对赵康的恨意,乃至大过了对辽国的仇恨。
“蠢货,三个能进博物馆的蠢货!”
拓跋兰一点不退,一双大眼睛挑衅望着赵康:“大殿下口口声声说我等无知,又言之凿凿说几位重臣要进御书房展览。不过,在本宫看来,大殿下才是真正最无能的阿谁。”
“老迈,你晓得你在说甚么吗?家国大事,不容儿戏!你如果输了,连朕也……”
赵康这么层层加码,让赵皇都感觉很难做。
兵部侍郎以后,户部尚书,刑部尚书,也都纷繁跪地请言上奏:
立即,金殿中响起连续串的轰笑之声。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魏立坚磕了一个响头,便对着赵皇进言:
“微臣觉得,二位殿下所言甚是,陛下当以江山社稷为重。”
抬头一阵长笑,赵康一下子就目光对准了最早针对他的三位大臣。
“你,你敢!”
赵皇一咬牙,只得违逆群臣的意义,强行站在了赵康一边。
“臣请陛下三思!大皇子虽得圣上宠嬖,可国度大事,岂容儿戏!”
微微一个拱手,赵康上前,直接与赵皇说话:“父皇,非论你如何看儿臣,本日,儿臣只请父皇,看在当年母后的面子上,再给儿臣一个机遇。”
四下里都温馨了,赵康这才微微一笑,踱步走到拓跋兰劈面站定。
“好个放肆的大皇子,连陛下的金口玉言,都不能束缚你了!陛下,本日若不制裁大皇子,老臣等尸谏不退!”
赵皇只感觉,他是越来越看不懂赵康了。
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
即便是龙椅上的赵皇,现在也面对着前所未有的压力。
赵康加码至此,群臣色变。
就算朝臣多数不懂赵康嘴里的博物馆是甚么意义,不过御书房这三个字,满朝文武全都明白。
“陛下圣意已决,尔等是要抗旨吗!”
朝中重臣带头,很快,百官们一个个的跪倒,全都清一色的反对赵康。
事情走到这个境地,群臣全都满脸惊色,不敢再参与此中。
魏立坚面皮一阵抽抽,被赵康生活力的,魏立坚都恨不得从赵康的大腿上,咬下一块肉来。
“大皇子无才无德,老臣半生兵马,岂容他一个黄口小儿肆意唾骂。陛下,臣本日尸谏,请陛下废了他的皇子之位,将他逐出都城!臣恳请陛下,为老臣做主啊!”
“罢了……”
笑过以后,赵康指导江山,当堂痛骂。
魏立坚勃然大怒,怒急反笑:
统统人一门心机的,都在等着赵康出丑,反而是对两国之间的赌约置若罔闻。
微微一声感喟,赵皇再次将烫手的山芋,丢给了赵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