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才恍然间发觉,自从抱病以后,本身已经四五日没有研讨相府密道的奥妙了。她拍了拍脑袋,几乎为了这些琐事迟误了自个儿的大事。她将本身所绘的丞相书房图又拿出来一个处所一个处所的对比,每解除一处她便做上暗号,那股当真专注的干劲跟当施佳珩研讨史乘画历代战役舆图有的一拼。
她镇静地丢掉书籍,从桌上执起那张临摹的和田玉雕画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又遍:有溪流、有渔船、有渔夫、更有殷红欲燃的桃花林。不错,若不是那朵荷花和垂钓孩童的滋扰,她早该认出这便是出自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但是接下来的题目又使她犯了难:即便是参透了这幅画的内容可仍然没法帮忙她把相府书房密室翻开。她的热忱刹时冷却,奥妙还是没有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