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以后,她停止给李昙诊脉,也不再开药方,对外宣称要闭关用心研讨霸占表哥难症的医术,闭门读起书来。
她催动轻功,提气跃到女子的身后,攥着她的胳膊无法叫道:“别跳。”那女子被她拉得扭过身来,一双哭红的眼睛板滞地望着她。
没等林月沅上门,她就已经从耳目那边获得风声。此次她脑筋放聪明了些,将屋子里珍稀的古玩和高贵的帘布收起来,换成了粗陶茶碗和素净粗布,换了一套洗的发白的蓝灰色布裙专候她上门检阅。
林月沅伸手替她捡起来,放在桌上,很有些自娱自乐地讽刺道:“看来我真的挺可骇的。”
钱姑姑忙要辩白,她脱手反对道:“我这小我最讨厌扯谎话。我们本日就开诚布公,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既然我们相互看相互不扎眼,又住的那么近,常常见面难保没有抵触,不如隔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