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少女使了一招“盘字诀”鞭梢刹时缠上了蓝衣少女的银刀。两人臂上运力,拉扯了起来。楚云汐趁着二人对峙之际,尖叫道:“别打了,快停止,月沅。”
楚云汐焦心欲泣,心道莫非本日要被此人所污?她本觉得没有活路了,不猜想他只是将她横抱坐在地上,抽出一只手悟着脸颊,对她撒娇似得一笑:“好疼啊。”
林月沅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看到王行主动替别人又是赔笑容又是作揖的,不看僧面看佛面,让步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目睹得楚云汐尽管护着两人,不免被两人误伤,王行当即跳入战圈,边护着她边逼停两人,笑道:“两位且听我说。两位女人皆是女中豪杰,一个豪气干云;一个侠肝义胆,何必为一时口舌之争坏了和蔼。严女人曾与我疆场对敌,杀的都是些外族暴徒,莫非你当真感觉劈面的月沅女人也如他们普通十恶不赦吗?”此话一出,严青霜当即面现思虑之色。
朝廷庙堂这些烦复的事离林月沅太悠远,她的脑中只要侠客江湖。
中间的王行听到她的名字,心中一动,脸上浮出一丝笑容,云汐?本来她叫楚云汐啊!
楚云汐不想多生是非只想从速分开此处,劝道:“月沅,别打了,伤人一万自损八千。”她抬高声音又道,“他们二野生夫都不弱,如果联手我们一定是敌手,而是先走为上。”
她重重地锤了一下她的背,怒道:“少胡说。”
楚云汐下地之时,便感觉脚踝不再疼痛,又可健步如飞,不由暗叹此药的奇异。
两人疾走至竹林里的一片空位上,地上七零八落的散落着燃烧了一半的枯枝败叶,中间一匹黑马嘶啼。场中间,一名红衣少女和一名蓝衣少女苦战正酣,打得难明难分。月光之下,刀光霍霍,鞭影重重,红裙扇动妖娆似火,蓝裙飘荡冷厉似霜,直把两人看的目炫神迷,目炫狼籍,赞叹连连。
楚云汐没美意义全说实话,只挑了些不着紧地随便说了说。
两人闻言,同时停手转头望向她。林月沅仓猝撤手,奔到她身边,体贴道:“云汐,你有没有事儿?”
性子这么倔啊?王行无法感喟,低声道:“获咎了。”他猛地赶到她身边,伸臂将她抱起,她大惊忙脱手去击他的脸颊,他并不遁藏,脸上重重的挨了一掌,却伸手点住了她的穴道。
她动也不能动,眉头压出了三道褶子。他从怀里取出一卷纱布和一个红瓶,将红瓶中的药倒入纱布上,除了她的鞋袜,将纱布绑在她受伤的脚踝上。
林中突然响起狼籍的马蹄声,三人同时停下脚步,伸脖而看。四五个年青男人从林中奔出,到了王行身边纷繁上马而跪,口中直呼公子,一人站起,在他耳边悄言。他神采一变,低声叮咛了几句,几人重又上马,有两人共乘一匹,便空出一匹来。他策马奔到两人身边,将那匹马奉上道:“两位女人,鄙人有急事要先行分开,两位莫要再向东行了,前面有山贼出没,还请两位女人速速回府,莫要在外逗留。此马便送与二位了。”
楚云汐也百思不得其解,静听了会,顿悟似的,脱口而出:“糟了。”忙向竹林深处跑去。
王行喜道:“果然是你,前次一别,已过数月。在此相逢,真是喜不自胜。”遂又答道,“此次南下,不日还需北上,半为公事半为私事。”
林月沅紧握手中的鞭子指着他叱道:“好啊,本来你是她请来的帮手,你觉得你们俩联手我就怕了你们了?。”
她们并未折返,而是持续前行,路上更多了几分谨慎。因恐遇见山贼,她们并不敢逗留,只能连夜赶路,明晨再找处所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