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嘲笑道:“胡言?有甚么比一国之母的名誉更加首要,有甚么比本身的老婆受辱更让一个男人愤恚?一个浅显男人本身的老婆受人热诚,也会究查到底,何况是一国之君,除非有比老婆更加首要的启事,和亲王自来得先皇恩宠,你更是明白他大要虽无才无德,本色却腹内斑斓,五福晋更心智过人,也是你当日中意的嫡福晋,你忌讳和亲王之身份,也妒忌他得先皇之宠,更瞧不得和亲王与福晋琴瑟和鸣,故此,你想要操纵此事,让和亲王主动退出朝堂,阔别京师,是与不是?”
她只感受心口一痛,仓猝抬手捂住了心口,指着弘历道:“臣妾明净不明净,皇上心如明镜,臣妾服侍皇上二十载,固然不能说全数读懂皇上的心机,但是也读懂个八分,皇上明知是有人要谗谄臣妾与和亲王,却迟迟不做讯断,臣妾因为此事,心力交瘁,和亲王也因为此事,诚惶诚恐,如果臣妾没猜错的话,皇上如此做,必然是为了逼和亲王阔别京师吧!”
这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不平,弘历辩驳道:“小蕾是朕的第一个女人,与朕同甘共苦过,你算得了甚么?”
若此事产生在和兮的身上,他必然是宁肯杀尽天下长舌妇,也不准有人传播这般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