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稷将木盒翻开，内里是一本手抄佛经。他伸手翻开，视野在扉页最上面停下。
但到现在，他也还是不清楚结束重生的关头是甚么。
燕稷觉着，他不断重生与傅知怀和谢闻灼的窜改该当无关。
谢闻灼点头，把书卷抱了起来，熄灯后去了另一边的床榻。
第十五章
燕稷看了一会儿，到底是没摘下来，伸手在手串上摸一下，垂下了眼睛。
他笑笑：“时候不早了，太傅早些归去安息吧。”
经文是之前燕稷一字一句亲手誊写，他燃了香，将经文摆在案前，看着面前恢弘的佛像，双手合十。
四月十二，凌晨，燕稷将朝堂事托给傅知怀，本身同谢闻灼一起前去峄山承光寺，
将最后一杯茶喝完，一清站了起来，手中不知甚么时候多出一个木盒，推倒燕稷面前：“明日就是祈福大典，以后就又是一年不见，之前陛下即位贫僧还未相贺，趁着现在一并送了，望陛下安平喜乐。”
燕稷起家还了佛礼：“方丈，但是有事？”
夜里，燕稷用了斋饭，到前殿燃香礼佛。
万般因果，成于心，毁于心，困于心，散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