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持续蹭:“好不好?”
他的声音还是和顺,眼里的情义亦是半点没减退。燕稷被头靠在谢闻灼胸前,能清楚听到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均匀而沉稳。
“以是,我跟他走了。”
说完,他摸摸下巴,看起来非常遗憾:“可惜了。”
“我想是。”谢闻灼安然应下,又蹭一蹭:“如许管不管用?”
“我只记得,那天是个特别暖的午后,我坐在白马巷内里的石阶上,单独朝前面看,很多人从我面前走畴昔,他们说着分歧的话……这些话里,我听过最多的,就是,我们回家吧。”
“好。”
他面上的无措比起之前散了很多,眼睛俄然变得平和:“你记取的一些事情,我不晓得,这是究竟。而它究竟是被光阴恍惚了,还是为着别的启事,我现在不清楚,但是我觉着,不管如何,我都信你。”
燕稷怔怔看着他,很久,闭上眼睛:“……是。”
燕稷照实摇了点头,而后感受手上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