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三个家伙邪门的短长,连帝铭上校都敢追杀,不弄清他们到底是甚么来头,实在是心有不甘。
“帝铭?帝铭老迈?”
只听帝铭上校暴喝一声:“想要抓我?先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领!”
这下看我的头皮发麻,这他娘的到底是甚么玩意儿啊!竟然连太阳真火都烧不掉!但眼看对方恶狠狠的扑过来,我又不肯束手待毙,右手的镇邪短棍横着飞过,左手却朝背包里摸去,想要再拿出点管用的东西来。
别看对方只剩下另一小我头,但仍然凶悍的很,骂骂咧咧的吼个不断。我担忧这家伙把火伴给吼过来,一巴掌拍在人头上面,只打的他眼冒金星,晕晕乎乎。
帝铭上校一声暴喝,不退反进,两只手摆布开弓,顺手就抓住了两个尖尖的白帽子,然后奋力一扯。
我顺手从包里摸出一双没洗的臭袜子,毫不客气的塞进了对方的嘴巴内里。在塞出来的时候,我还很猎奇的看了看他的脖子,只见伤口的位置整齐不齐,上面竟然没有半点血迹,因而就猎奇的问道:“帝铭上校,这到底是人还是鬼?”
镇邪条记中没有关于尖顶白帽子的记录,老张和老何也没跟我说过近似的邪祟,乃至官方传言都未曾有过这类东西。
却说我背着帝铭上校夺路而逃,只感觉他身上越来越凉,不由悄悄担忧起来,说:“帝铭老迈,你可别死啊!堂堂特案处的处长,死在这三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手中,传出去就太没面子了!”
帝铭上校恶狠狠的说:“再敢多说半句废话!老子把你的嘴巴缝起来!”
我倒吸一口冷气,方才祁山羽他们几个脏人还活着呢,这眨眼间就成尸身了。最首要的是,他们身背面发狼藉,发梢灰白,较着是三魂七魄逃逸而出所形成的。
我扭头看了一眼,正都雅见一个尖顶白帽子身上冒着熊熊火焰,竟然硬生生的从太阳真火内里冲了出来。
最首要的是,他们三个行动分歧,向前的时候一起向前,后退的时候一起后退。三人都是左手锁链,右手哭丧棒,只打的帝铭上校只要抵挡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帝铭上校喝道:“快走!快点!”
帝铭上校苦笑一声,说:“既是人,也是鬼!”
我在这苦苦思考,眼睛却一刻未曾分开对方半晌。只听得帝铭上校一声吼怒,抓住机遇,手里的三棱军刺已经当胸刺入。
那人阴沉森的说:“帝铭上校,公然名不虚传。不过这类阳火,是烧不死我们的。”
两个怪人身上蓦地燃烧起了熊熊烈火,火光当中,只烧的那两人身子乱窜,怪叫连连。但剩下阿谁尖顶白帽子却蓦地抬起手来,铁锁链穿进火海,有把那两人给捞了返来。
这一扯,两个家伙连人带帽子全都被帝铭上校给提了起来。这时候我才发明,两人的身子竟然轻飘飘的如同纸片一样飞了起来。
正想着的时候,却听到帝铭上校低声道:“谨慎!有个家伙追出来了!”
说来也怪,刚才还恶狠狠的,筹办夺走我镇邪短棍的尖顶白帽子,看到这个葫芦以后蓦地尖叫一声:“善恶紫金葫?”
尖顶白帽子张口一喷,一口黑气直接毁灭了龙火,手里的哭丧棒也竖了起来,挡住了镇邪短棍。
此中一个尖顶白帽子怪笑一声:“想要抓你,又有何难?”
祁山羽等人固然是脏人,但他们从命特案处管束,又是为了活命做事才有点不择手腕。现在落到如此境地,实在让人有点唏嘘。
嘴里固然骂的短长,但脚步却缓慢。也幸亏我这段时候身材本质越来越好,不然的话早就被帝铭上校将近二百斤的体重给压垮了。
这东西恰是从红目山鬼市上获得的紫色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