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上闪着黄光、红光,亮蓝,另有骚包的幽夜紫,苏格格有些担忧甄理,往引擎盖上一跳,站起来往山劈面的垭口看。
不对劲,实在是不对劲,苏格格正要诘问,就听甄理道:“你帮我下注了没有?”
刺激仿佛烈酒,山顶上刹时就响起了节拍感实足的狂欢曲。
男人都爱面子,如果不是情根深种,这类环境下隋遇是绝对没能够和宁致再争甄理的。
曹德在中间吼道:“甄理,你欠我的脱衣舞呢?”
玄色腿袜一长一短,有着非常的不对称美,何况暴露的大长腿在夜里白得近乎刺目。
苏格格双手分解喇叭状捂在嘴边,“甄理,输了你明天要跳脱衣舞哦!”
苏格格晓得这是甄理不想谈,以是在转换话题。
山路弯曲折曲,并且狭小,只要双车道,本就不是为赛车修的路,临时被这些二世祖征用来做赛车道,更添刺激。
手刚伸到肩带处,仿佛将要未要脱掉肩带的时候,音乐就停止到了最后一秒。
隋遇不置可否。
苏格格看到甄理的第一刹时就是一掌劈在她背上,“甄理,你不要命啦?!你如许玩命下次再不准玩车了。”
口哨声吹得更清脆了。
深夜。
周遭口哨声四起,甄理在空中做了个后空翻,又接连做了个侧空翻落地,难度极大,看得狼嚎四起。
宁致挑了挑眉, “她也玩赛车?”
“她有点儿不舒畅, 睡觉去了。”苏格格道。
熟谙甄理的那几个狐朋狗友当即喝彩了起来,“理理,来一个,来一个。”
甄理急需宣泄。
那只能叫“为赋新词强说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