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钧道:“和女人是普通年纪的。”
这番指桑骂槐实在露骨,淳钧神采一白,偷眼去看祝青珩,却见她已经吃完一块鲜花饼,又拿起一块枣花酥渐渐咀嚼。还笑着对燕支道:“姐姐,劳你倒杯茶。”
淳钧道:“是当今宰相的女儿,和公子自小一起长大的,两人干系很好。”
淳钧、燕支对视一眼,淳钧笑道:“侯爷和夫人都是至心疼爱女人的,何况寻人也不是甚么难事。我看归去女人找侯爷提一提,估计就成了。不然女人在洛阳也没几个熟人,找人实在太难了。”
祝青珩握紧手帕:“你是说她被人掳走了?”
祝青珩在床上睡了一会儿,淳钧过来道:“女人,相府的许三女人特地来看夫人,传闻女人找到了,也想见见女人。女人若得闲,便去见一见吧。”
燕支也急道:“那话如何能信,我们府上上高低下都欢畅女人的到来的。”
燕支应了一声,取来茶碗倒茶。世人见祝青珩喝完茶,拿帕子擦洁净手,心道她总算要说话了。便见祝青珩冲着她们浅笑点头,说道:“淳钧,你既然和这丫头有旧,摆布也没外人,你们就坐下来渐渐聊吧。”说完又要去拿点心。
祝青珩打了个哈欠:“也好,那就去见见吧。”
许三女人僵笑道:“好,好,那我也不打搅了。改天我下了帖子,mm必然要过来玩。”
祝青珩笑道:“多谢姐姐操心。届时我必然去。”
淳钧谨慎翼翼道:“我看许女人只是来见见女人,应夫人的话今后带女人四周玩玩,多熟谙些朋友。”
淳钧道:“女人可千万别当真,为了个小小婢子的胡话置气。”
许三女人脸上着恼,从牙缝里挤出话道:“我有些不舒畅,起来就晕,这才失礼,让mm见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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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珩揉了揉眼,问道:“许三女人?”
“呲啦”一声,祝青珩手中帕子撕成两半,她低垂着头,喃喃道:“她当日那么活力,如果小园落在她手里,不知会被如何对待。”说完身子微微一颤,打了个寒噤,泪珠一滴滴落下来。
许三女人脸上一僵,忙道:“春雀,你和淳钧去内里说话吧。呵呵,祝家mm,我刚才去看过婶婶,嗯,婶婶就是凌夫人了,婶婶还交代我你第一次来洛阳,人生地不熟的,要我领你四周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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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珩笑道:“我有甚么好活力的?你们两个也不必急。今后有人要头疼,那人也不是我。谁惹的债,谁本身还去吧。”
祝青珩感喟道:“府上肯收留我,我已经非常感激。又如何功德事劳烦。”
祝青珩苦笑道:“那儿离洛阳也就十几里的路,这都几天了。”过了一会儿,又问道,“那日宫秋燕往哪走的,你还记得吗?”
祝青珩揣摩了一会儿她这句话,笑道:“这三女人本年多大?”
洛川沉默半晌,肃容道:“是我的错。”言下之意是说宫秋燕也是朝洛阳方向分开的。
到了侯府,祝、洛二人便各自回了房。祝青珩心乱如麻,身子也倦的很。洛川则从海娃那边得了一堆灵芝草药,借了一个炉子来炼些治伤的丹药。
许三女人身边一约莫七八岁的侍女嘟囔道:“淳钧姐你到底是威武侯府长大的,最是知礼,和那些乡间来的不一样。”
祝青珩嫣然道:“哦,本来这位姐姐先前说的祝家女人是我啊。我见姐姐不起家,还道是屋里另有另一个姓祝的丫头,姐姐和她打号召呢。”
这许三女人喜穿红衣,远远看去如同厅里怒放的一朵牡丹花。祝青珩见她周身打扮彩绣光辉,一张芙蓉面丹唇微翘,甚有严肃。再扫了一圈四周立着的七八个侍女,各个腰间挂着长刀长鞭等兵器,内心就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