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雨青感到潮湿的凉意,无认识地伸手去抓,被周蔚一手制住钳在背后,用藤蔓锁住。又三四条金饰的绿藤缠绕横亘在靳雨青的身上,以防他行动过大,绷裂了才缝合不久的伤口。
周蔚遣使着藤蔓,撕碎了那块欲盖弥彰的布头。为了庇护靳雨青的皮肤,每一根困缚他的触须大要都分泌出了恰到好处的汁液,却也免不了那白缎普通裸呈在氛围中的肌肤出现了暧|昧的红痕。
而周蔚并没有完整垂陷,他发明本身还没有真正进入爱人的身材,靳雨青却已节制不住本身,半硬不软的玩意儿失|禁似的不竭向外流泻,黏液大汩大汩地噙湿了身下的床单。周蔚用手指捻了一些,温凉的半|乳|白液状,有些过分的清透,明显是失精过分。
而周蔚只是从下而上的贯|穿他,毫不包涵地占有他,用庞大的没法顺从的情潮将靳雨青一步步逼到猖獗的边沿。他崩溃地呻|吟抽泣,咬破想要吻他的周蔚的唇,脚指夹紧了早已湿透的红色床单。
司雪衣一笑,小声道:“避孕药,以防万一。”
每一根藤蔓都是周蔚的分|身,成倍翻番的触感在脑海中放大,他的下|身早已胀痛到极致,因其仆人决计的压抑而闪现出狰狞的紫红。周蔚禁止的意志也惨痛地靠近崩溃,他实在听不了任何的声音了,更何况是靳雨青视野涣散之下收回的孱羸嘤咛,那比任何春|药都更加强效。
窸窸窣窣的抽条声回旋在寝室间,未几时,以肩胛骨为根底而生的藤蔓已经垂满了整张宽软床铺。一支绿条挑开端部,蛇行游|走向不远处的金属柜,从拉开的抽屉里卷出十几瓶预留在那边的保鲜剂——靳雨青需求弥补一些落空的水分。
司雪衣大风雅方地问道:“结束了?”
“别奉告我你这么纯情,连做了便能够会有身这类心机知识都不晓得。”司雪衣摆摆手,开打趣说,“周蔚,你该不会也是那种做完就不卖力的男人吧。”他沉默了一会,俄然认识到甚么,神采一变,往前两步站定在周蔚面前慎重提示他道,“你不会是真的但愿,他在这类认识不清的环境下……孕育出你的受精孢子吧?”
“你只需享用欢愉,只需感受我……不要动,那会让你疼痛。”周蔚极力压抑着本身沙哑的嗓音,目光痴汉似的沉沦在心上人的脸庞上,忍不住垂首舔舐着力所能及的每一寸——想把他熔化在本身的骨肉里,和漫生的藤条一起,经年累月长成一棵相依相扶的参天大树。
“你不能再射了,床单都被你弄湿了。”周蔚啃咬着他的耳迹。
或许这也是他身材上缺点的一种表示——如许的体质和硬度、这类一碰就湿的敏感,就算靳雨青想,恐怕他也没阿谁才气进入任何一名肥料的体内,享用他们的养护。
刚翻开寝室的房门,就瞥见倚着劈面墙壁的司雪衣,好整以暇地笑看着他:“你仓促慌慌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听你们的墙角的?”
周蔚迟缓褪|去本身的衣衫,健壮利落的肌肉流线型地覆在精干的骨骼表层,他两指勾起靳雨青的肥胖的下颌骨,使他的头部仰躺在本身的肩上,天鹅白的颈子曲折出一道美好的弧度。周蔚的眼中暗光活动,脊背处的两块胛骨奇特的高高崛起,骨骼“咔咔”的发展着将皮肤撑得近乎透明,一点绿意从皮下冒出头来,如破土而生的种芽。
昏黄的红色窗帘悄悄地垂在敞亮透辟的玻璃窗前,阳光从裂缝里偷窥出来,从地板、至床沿,最后攀上纯红色的床单,它似莽鲁莽撞闯进篝火晚会的陌生来客,赤|裸交叉的倩影烘热了它的脸颊,却又俄然被一把拽进了这场狂野的肢体盛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