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书册也狼籍扔了一地,木柜也撞散了架,班驳脱了漆色的柜架背板摔在地上成了一块块的废板。尘灰落定时,两层碎木背板之间暴露了几本装订粗糙的蓝皮书册。
靳雨青一听就皱了眉,内心抱怨道:打甚么坐?!这大好光阴你竟然叫我起来打坐!怪不得你单身几百年连个道侣都没有,注孤生啊!
“别停呀沅清君,再来!”
他向后一贴,嗓中茫然哑道:“你愣着做甚么,等我草.你呀?还是你不会?不可?”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脊背被人大力一推,面朝下地摁在了红木桌上,桌心的瑞鹤铜炉被扫了下去,翻滚着倾泻出一地香灰,蕴出平淡未燃烧殆尽的药香气味。
此时蛇妖面色红润,抚着丹田道:“唔,饱了。”
靳雨青转头瞧了瞧,“你累了?”他伸手拽过来一条长凳,镇静地拍了拍,“来来你快坐下,我本身来。真没想到这才两局你就不成了,我跟你讲,你这类人在我们蛇族里那是生不下崽崽的!快来!”
靳雨青:“甚么东西?”
清寡如沅清君,将他身上床单一掀,也有了平生第一次很想说那一个字脏话的时候,并且想将这个字的字面意义付诸实际施动,想听他哭着告饶,看他还如何浪。
萧奕嘴角微抽,为挽回一局,板着脸道:“今后还应以悟道为主,双修术毕竟不是正统修炼之法。”
复苏的巨蛟已将对方欺负到家门口,直逼暖和潮湿的栖居蛇巢,虎视眈眈地想要占巢为王,势在必得地将四周江山丘陵强势占有,染上本身的气味,宣誓主权。
“萧奕萧奕,如何又来,哎呦你慢着点……”
腹鳞已经完整翻开,两团粉色小棘颤巍巍地探出来,似两只刚破壳而羞怯胆颤的幼崽,张望打量着新天下,昂着脑袋猎奇地四周触摸,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或人肚脐暖和的凸起,想要归巢。
如此双修,两人都感遭到一股丰蕴轻畅的灵流滑过丹田紫府,颠末灵台循环来去,好似甘露洒心,令人暗生愉悦欢畅之感,表里疾痛都被这道回寰清爽的灵力所袒护。
蛇妖神思飘忽地沉浸在余韵中,萧奕已先回过神来,在他臀丨瓣上捞了一把后,退出仿佛在蓄意挽留他的暖和巢穴。心中和顺无穷,低头在靳雨青紧闭的眼睫上吻了一下,手掌抚|摸着他汗湿的额发。
“………………”
“唔!”
萧奕泄过好几次,眼看靳雨青容光抖擞伤口病愈,本身虽也是金丹耀耀修为大进,但实在是再也压榨不出甚么来了,只感受本身轻飘飘的的,魂儿都要升天,再来一发就直接太上老君殿里见了。
靳雨青心内大火烧尽统统,现在只想攀咬些甚么,以安慰孤单的蛇心赋性。
因而蛇蛟大战,两剑互搏,相互交叉,你来我往,撕来咬去。
无所不有,无所不涵。
“哈,”靳雨青忍不住偷笑,嘴里小声念叨道,“明显本身金丹都双修得如许滚圆金亮,好嘛,不可就承认好了,我又不会嫌弃你,大不了下次就少来两次……”
萧奕:“……”
一眨眼再回神,巨蟒已然化成了身形劲瘦的青年,腰膝俱软地趴在榻边。
砰――!
萧奕一点都不惊奇,看样也已经晓得此办究竟是何方。
萧奕神采一变,把靳雨青一把揽过来,训道:“莫要混闹。”
萧奕脸皮薄的似纸,难堪半晌才憋出几个字来:“我、我的东西。”
巨蟒浑身骤紧,缠得萧奕微微发疼,他低声沉哼一声,蛇便知本身错了,簌簌地松开绞缠着他的身子,冰冷的蛇鳞缓缓划过,又滑又腻地底子抓不住。
他翻开手中毒谱的最后一页,眸中微缩,神采微重地将书籍转递畴昔。靳雨青伸手接过,垂眼一看,确已了然,书末鲜明坠着三个蝇头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