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萧奕眼色一变,呼吸刹时粗重,此情此景,本身再矜持下去才是真的枉为君子。腹中燃起腾腾烈火,豁然起家畴昔勾住他的下巴,一口狠狠地封咬住蛇妖嫣红的双唇。
靳雨青转头瞧了瞧,“你累了?”他伸手拽过来一条长凳,镇静地拍了拍,“来来你快坐下,我本身来。真没想到这才两局你就不成了,我跟你讲,你这类人在我们蛇族里那是生不下崽崽的!快来!”
巨蟒浑身骤紧,缠得萧奕微微发疼,他低声沉哼一声,蛇便知本身错了,簌簌地松开绞缠着他的身子,冰冷的蛇鳞缓缓划过,又滑又腻地底子抓不住。
两人这么一乱闹,身后年久失修的柜子“嘎吱嘎吱”连声哀叫,突地半边柜脚咔嚓一声被压断了,整台木柜都摇摇摆晃地向后栽去。
靳雨青一听就皱了眉,内心抱怨道:打甚么坐?!这大好光阴你竟然叫我起来打坐!怪不得你单身几百年连个道侣都没有,注孤生啊!
靳雨青将腹内稠密的元阳化进紫府注入丹田,顿时感到本身修为长进,身上的伤口也在迟缓地愈合。而萧奕丹田内的一颗金丹正在高速催动翻滚,充分的灵力如一张透明的茧层包裹住它,垂垂化去金丹上蒙雾般的暗沉。
本身作的死,跪着也要做完。
不晓得为甚么,萧奕总感受有些挫败――世上怎会有如此浪的人?啊不,是蛇,莫非真的是蛇性本银,本身还满足不了他了?
此时蛇妖面色红润,抚着丹田道:“唔,饱了。”
萧奕眼眶发乌,边下床捡起衣物边在内心冷静暗誓,看来常日除却练剑念诀,又有新的东西要研习了。他平生一贯傲岸不落人后,背书比剑修炼样样第一,今宵竟然被一条蛇榨得直不起腰来。
复苏的巨蛟已将对方欺负到家门口,直逼暖和潮湿的栖居蛇巢,虎视眈眈地想要占巢为王,势在必得地将四周江山丘陵强势占有,染上本身的气味,宣誓主权。
屋内狼籍一片,到处都有战役过的陈迹。
“………………”
他看了一眼,就依样去踹别的书架,发明两层背板间确切都有一层薄薄的夹层,内里藏匿的书目各不不异,有失传的上品丹谱医书、毒物注解、炼毒之术,乃至有奇门遁甲、八卦符书,又或者大量的剑谱。
――的确是比渡劫失利更丢人的事情!
一只大手从蟒蛇的缠|绕束缚下摆脱出来,擒住了那两只未经世面的幼崽在手里揉搓,上面的倒勾不但刺得他手内心发痒,连带心口也万分骚动。
萧奕脸皮薄的似纸,难堪半晌才憋出几个字来:“我、我的东西。”
说着粉红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唇角,似是意犹未尽般回味着。
自学成才的沅清君比刚才那次更多了一些技能,更何况如许伏在桌面的姿式比平常更有兴趣,直把人的灵魂都爽得抛起来又落下去。又一轮斗争后,萧奕停下抹了把沾在睫毛上的汗珠。
即便是勉强化成了人形,蛇性仍然大炽不减,一双姣姣好目暗泛金光,竖纹闪动,回眸时秋波潋滟似水生情,轻抬腰背,无声地聘请着那边阿谁衣物尚整的翩翩君子。
“想起来了!”靳雨青受这些丹药之学开导,俄然道,“我晓得那些儒巾弟子是哪家哪派的了!”
萧奕一点都不惊奇,看样也已经晓得此办究竟是何方。
萧奕:“……”
萧奕神采一变,把靳雨青一把揽过来,训道:“莫要混闹。”
无所不有,无所不涵。
“你说甚么?!”萧奕神采又红又白,又羞又愤,将他压|在书厨上一番狼吻,仿佛想要证明本身“很行”。
泛着青黑鳞光的巨蟒重重缠|绕着一个上身微敞的超脱男人,蛇鳞摩|擦在男人的胸口上挑弄,未几时那白净光滑的肌肤上就晕出道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