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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粉红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唇角,似是意犹未尽般回味着。
清寡如沅清君,将他身上床单一掀,也有了平生第一次很想说那一个字脏话的时候,并且想将这个字的字面意义付诸实际施动,想听他哭着告饶,看他还如何浪。
靳雨青盘坐在床,闭目打坐修炼了一会,才用灵力扫净身材,慢吞吞地穿上衣物,将头发拢成一束扎在脑后,下楼去找正在四周检察的沅清君。
一眨眼再回神,巨蟒已然化成了身形劲瘦的青年,腰膝俱软地趴在榻边。
一|夜过后。
比起家下这只,惯常平静有为的沅清君才更像是一只从冬眠中复苏的巨蛟,出洞后就一眼锁定了这奉上门来的猎物,丛林法例向来是弱肉强食,他牙齿狠厉地叼咬住对方细嫩致命的脖颈,饮血嗫肉。
靳雨青一听就皱了眉,内心抱怨道:打甚么坐?!这大好光阴你竟然叫我起来打坐!怪不得你单身几百年连个道侣都没有,注孤生啊!
“你说甚么?!”萧奕神采又红又白,又羞又愤,将他压|在书厨上一番狼吻,仿佛想要证明本身“很行”。
巨蟒浑身骤紧,缠得萧奕微微发疼,他低声沉哼一声,蛇便知本身错了,簌簌地松开绞缠着他的身子,冰冷的蛇鳞缓缓划过,又滑又腻地底子抓不住。
不晓得为甚么,萧奕总感受有些挫败――世上怎会有如此浪的人?啊不,是蛇,莫非真的是蛇性本银,本身还满足不了他了?
沅清君却听不见贰心声,已经盘坐床尾兀自入定,默念赤阳宗诀,将双修所得的灵力温养运化,与本身紫府融为一体,遣散净化白斐然在他身上所下的丹药之毒。
“早!”靳雨青跳下几阶,偎到沅清君身边,用手揉抚着他微酸的后腰,昂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笑道,“昨日辛苦,归去给你好好补一补。”
复苏的巨蛟已将对方欺负到家门口,直逼暖和潮湿的栖居蛇巢,虎视眈眈地想要占巢为王,势在必得地将四周江山丘陵强势占有,染上本身的气味,宣誓主权。
“……”
胸口仿佛被猫咪的肉垫悄悄挠了一爪,不轻不重若即若离。
本身作的死,跪着也要做完。
方才环顾检察时,书厨上并没有这些,萧奕哈腰捡起拍打去书面上的尘灰,靳雨青凑畴昔一看,讶道:“这是……毒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