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悄声道:“哎,你们晓得一百年前‘无常索命’那件事吗?”
嘴上被一片柔|软堵住。
……
萧奕:“想去就去看看罢。”
“甚么珠子?”
之前那人不信道:“说的仿佛你见过似的。”
做登记的修士冷静捂住了眼睛。
第二天。
靳雨青闻声“无常索命”四个字,渐渐放下了茶盅。
你还想有下次!!
这聒噪的蛇妖这两年都温馨地有些变态,没有叽叽喳喳的说话,也鲜少胡乱开些没有下限的打趣了,反倒叫萧奕有些不太适应,深觉他是不是那里受了不镇静。
靳雨青肘上挂着一件薄衣,面上潮红,腿上潮湿着微微颤抖。他俄然推开身上的人,踉跄着要下床逃窜,被萧奕三两步追上,一把捞回怀里,手掌在他瑟瑟腰间摸了一回,抓归去顶在了墙上持续狠厉地行动。
不会吧,固然双修能让他温化元阳,莫非也能温化珠子?
脚下一空,萧奕已经祭出无欲,捞住他的腰腾空而起。靳雨青被带到天上另有些矒,这萧大仙君如何承诺的这么痛快,希奇希奇,莫不是秘境修炼的时候背着他偷偷学了甚么污术吧!
靳雨青恍忽有种在登记结婚的错觉,这类搁他本来的天下很难被承认的事,竟然在这里被人承认了,不由冲动得向这“登记员”道了好几声谢,甚么“万事快意、阖家幸运”的祝贺话都往外倒,直把人家搞得坐立不安诚惶诚恐。
“比我们沅清君都雅?一个魔头,必定是阴气森森的,如何能和我们沅清君比!”
“……好吧,下次我不如许了。”萧奕道。
这么一想,明天仿佛确切有过这么一个play,不过当时候早就脑筋发昏,那里还记得住!但是如果有这么一个滚圆的异物在,早该感受出来了,但是……并没有!甚么都没有!
屏风外又有人说道:“哎不说这些,我听飞花教那些仙子们说……说这个屠仙尊,长得比我们沅清君都雅呀,是不是这回事?你们见过没?”
萧奕从海上灵岛采了几株仙草,筹算返来炼了为他们两人洗洗灵骨,刚一进门,就见他难过愁闷地站在一边,看着床上几颗被压碎的白蛋。
两人清算妥当,直接御剑到沅清峰。萧奕换回了本身那身青衣白衫,将长发用赤阳冠束起,端端方正佩好无欲剑,风景霁月地走出来,挽着魔君的手,堂堂正正地去拜见赤阳掌门。
是夜,一间堆栈内。
靳雨青耸起耳朵,手中不经意握紧了茶杯,但他没动,先行向萧奕投去了一个目光。沅清君晓得他在乎甚么,并无太多顾忌,悄悄点头。
只要漫无目标悠悠走在街上的两人,面貌与百十年前毫无不同,乃至更加仙风逸骨、漂渺出尘。
靳雨青鼻尖顶着门缝,灰尘扑了满脸,弱弱问道:“你师父是不是特别恨我,气我拐跑了他的宝贝大门徒?”
脚下雪层被踩得咯吱咯吱的响,靳雨青借口口渴,拉着沅清君在一处茶社落座,命小二挡上屏风。他本想喝酒,又怕一壶浊酒毁了萧奕的修行,故而只点了两壶清茶。
“不不不!”靳雨青气力回绝,“好仙君,忘了它吧,我们还是先去见家长——不对,是见你师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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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雨青啄了一口茶,洒出呼呼的热气,转头从窗缝里看到三两结伙偷跑下山的赤阳弟子,头顶赤阳冠正中一颗绯红的珠子,似小小燃烧的太阳。
“你塞——”靳雨青瞪大了双眼,“你塞哪了?”
靳雨青焦急:“如何了如何了?哪去了?”
问罢方位,二人直接御剑直奔画舫而去,在一汪碧绿湖水边公然见到一艘小小的画舫,埋在这青竹黛水之间,漆红的舫木,袅袅的纱帘,一双长穗的灯笼微微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