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塞——”靳雨青瞪大了双眼,“你塞哪了?”
萧奕视野乱飘一阵,最后非常抱愧地开口说:“仿佛明天玩的太狠恶……我把它……塞出来了……”
不会吧,固然双修能让他温化元阳,莫非也能温化珠子?
靳雨青耸起耳朵,手中不经意握紧了茶杯,但他没动,先行向萧奕投去了一个目光。沅清君晓得他在乎甚么,并无太多顾忌,悄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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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奕并不在乎地站起来,想了半天,安抚道:“满足吗?”
萧奕道:“他如果然要剁你,我们就私奔。”
一人悄声道:“哎,你们晓得一百年前‘无常索命’那件事吗?”
然后抱住萧奕的脸大大嘬了一口,笑道:“太棒了沅清君!”
内籍殿的修士不竭地打量他们,用一段红绸穿过木牌,将它飞回。
问罢方位,二人直接御剑直奔画舫而去,在一汪碧绿湖水边公然见到一艘小小的画舫,埋在这青竹黛水之间,漆红的舫木,袅袅的纱帘,一双长穗的灯笼微微摇摆。
萧奕望着面前一盅煮得些微泛黄,辨不出到底是甚么叶子的茶水,悄悄皱了下眉。抬眼却见靳雨青双手捧着粗瓷茶杯,十指指尖被冻得轻微发红,杯口的热气蒸上他的脸面,融湿了他睫毛上的落雪,薄唇抿住杯沿——这让他感觉,即便是烹煮过甚的粗茶也不是那么难以接管。
脚下一空,萧奕已经祭出无欲,捞住他的腰腾空而起。靳雨青被带到天上另有些矒,这萧大仙君如何承诺的这么痛快,希奇希奇,莫不是秘境修炼的时候背着他偷偷学了甚么污术吧!
“我也是我也是!我师父也不准我提!”
他还没说完,萧奕俄然眼睛睁大,不知抽甚么风,一下扑到床前,哀思欲绝地揽袖收敛它们。
待被沅清君玩过诸多花腔,春丨宫十八式都来了一遍,再把他扔回床上,告饶拯救满口叫着满床乱爬的时候……靳雨青泪流满面,非常的想把本身说过的话和成浆糊吃归去。
靳雨青内心悄悄感慨,本来和他门徒一样,也是个傲娇的主儿。
这聒噪的蛇妖这两年都温馨地有些变态,没有叽叽喳喳的说话,也鲜少胡乱开些没有下限的打趣了,反倒叫萧奕有些不太适应,深觉他是不是那里受了不镇静。
“…………”这算个哪门子安抚!
靳雨青闻声“无常索命”四个字,渐渐放下了茶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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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靳雨青气力回绝,“好仙君,忘了它吧,我们还是先去见家长——不对,是见你师尊吧!”
沅清君一雪前耻、意气风发,连扥袖子都比平常有劲儿。而某只蛇妖腰酸腿软,感受本身蛇骨都要被碾成十八段了,腻腻歪歪躺在床上歇了大半天,才有了力量,将来喂他喝水的萧奕一脚踹了下去。
靳雨青鼻尖顶着门缝,灰尘扑了满脸,弱弱问道:“你师父是不是特别恨我,气我拐跑了他的宝贝大门徒?”
“有甚么功法修起来一百年都不露面一次?”刚才那人嘬着茶,一副平话人的模样老道地说:“掌门不说沅清君在清修,莫非要奉告你,他的对劲弟子跟着一个魔头私奔双修去了吗?真不晓得你在栖霞山上五六年都学了甚么。”
靳雨青焦急:“如何了如何了?哪去了?”
他正暗里揣摩,俄然萧奕凑过来要掀他被子,口中连道:“对不起,要不我帮你弄出来?”
蛇妖口中一团一团的哈气,发丝混乱纠结,腹下被撞得一片红。
靳雨青都做好了逃命的筹办,兜里揣满了瞬移符,万一一言分歧直接焚符逃窜!
两人在琅玡郡中玩耍憩息了几天,靳雨青馋嘴买了很多灵果点心揣在储物囊中,又御扇到东海孤岛之地摸索了几个小秘境,一起被沅清君逼着学了一套清心法诀,助他快速吸纳灵气,边一起打怪抢宝,捞得盆满钵满连修为也进长了一大截,才心对劲足地回到秣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