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走过来,将肉汤饼干放在他面前:“也该饿了,不然就是机器人也撑不住无水无油的干耗啊。”
郁泽给他让开一块处所,好让他也能坐下来,“你要来一碗吗,我一小我也吃不完。”
罗格支支吾吾,声音垂垂小成蚊子,“他说……您是个小偷。”实在原话更卑劣更挑衅,直指郁青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窃国者,不过罗格没有阿谁胆量原汁原味地再吐出来给脾气已经很烂的郁青听。
“罗格!”
谢珩无所谓地笑起来,也不辩驳调|戏他,就坐在他中间把|玩一棵烟。他有些烟瘾——从北冕毁灭一役逃出来时,每天一闭眼都能梦见那些被炸成残渣的战友兄弟,日日夜夜不得安眠——大抵就是当时候养成的,越严峻越想抽。若不是郁泽对烟味的讨厌让他有所收敛,他恐怕抽得更凶。
谢珩奇特地伸手,探了一下郁泽的体温,被他侧身一躲才笑道:“你这一觉可真是希奇,之前如何没感觉你有这么乖呢?”
“……”郁泽行动微滞,拧起眉头,“我这时候应当骂你吗?还是你喜好我骂你?”
郁青盯了一会儿,俄然烦躁起来,将照片反手扣上,低头捏了捏本身的眉心。
郁泽摸了摸本身的胸口,感遭到在与心脏对称的处所,仿佛多出了另一颗能够跳动的东西。它圆圆的,像一颗埋藏在影象深处的透明球珠,他乃至能够设想到上面雕镂着甚么样的斑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