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射天呵呵一笑,“我只是打个比方,你别多想。”
这时,一个兵士奔进厅内,“大师,那孟获说要见你,你再不出面,他就要攻城了。”
“还愣着干甚么,快去守城,小薛东门,老程西门。”魏征对着他二人远去的背影,又补了一句:“如果能够,先挂免战牌!”
“狼肉,狼肉……”程咬金羞惭地低下了头。
事已至此,杀了程咬金又能如何?何况也不是他的错。
为防回禄在火线埋伏,刘射天没有急着带队前行,而是让薛丁山带人前去探路,余人则在城中安营扎寨。
“你不是去带人收狼肉吗,死狼还能把你吓成如许?”魏征问。
“水也没有,这的确是座死城。”魏征说。
刘射天在厅内急得团团直转,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不管,你获咎了我将来的马子,这仇必然得报,快把你的白裤衩收了,下来跟我决一死战。”孟获说。
部下众将吃了一惊,却不敢多言。
本来薛丁山找不到白旗,不得已将本身的白裤衩脱下来挂在城头,觉得免战的标识。
他俄然想起了攻城的事,大声将魏征喊了出去。
“这才是第一个前提,第二个,第三个,乃至第一百个,总之等老娘乐意了再说。”回禄一脸傲慢之态,明显对孟获不如何感冒。
“瞎嚷嚷甚么,鬼撵上了咋的?”魏收罗全道:“别吓到大师!”
“大师,这城没需求攻了,是座空城。”魏征说。
“如何个意义?东边也有敌军压境?”程咬金惊道。
“没酒如何办?”薛丁山说。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孟获嘿嘿一笑,“我饿了,要回家用饭去了,你快点下来让我把你的头砍下来行了,咱不要华侈时候了。这里山高路远,人迹罕至,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一大早,程咬金便进城搜了一遭,确是空城一座,人畜一空,甚么都没有留下。
“你说你个和尚,不好好取你的经,为甚么要获咎我娘们,还把她弟弟杀了。”孟获说。
不一会工夫,薛丁山着仓猝慌地回城了,大喊大呼着:“不好了,不好了……”
“大师,为今之计,万不成与之硬碰硬,唯有比武决胜。”魏征说。
站在城头上,登高望远,只见城下黑压压一片,沿着深谷连绵数千米远。
孟获身后有四将,别离是阿奎南、忙牙长、杨锋、木鹿,个个长相独特,手持怪形兵器。
“我们已经攻了一次了,凌晨怕打搅你歇息,就没喊你。”魏征说。
“杀了这和尚你便能够嫁给我了?”孟获喜道。
“两边夹攻,这是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魏征叹道。
如何办?如何办?
“对对对,快走,从西门撤退,我们绕路前行,实在不可回中山府搬救兵,或者向西走也行,归正哪儿都能到西天。”刘射天神神叨叨地说着,就要出门。
“胡说甚么呢?”回禄怒道。